他刚才笑了吗？怎么他自己不知道？
不过，他到底跟琳达不同，很有泰山崩于顶而不改色的能力。
韩至内心振荡，表面却依然没什么表情，冷淡无奇的语音问：“什么事？”
琳达连忙把手中的文件递到韩至面前，说：“韩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名。”
韩至接过文件，略翻了翻，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些都是常规的文件。
琳达见他如同平日一般冰冷的面容，忍不住偷偷揉了揉眼睛，直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
韩至签好了名，把文件递还给琳达。
琳达每天只能在找韩至办事的时候才能同他套套近乎，所以，每次都会绞尽脑汁想一些问题同韩至商讨。
能跟他多呆一会，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啊。
今日也不例外，琳达接过文件，讲了几件公司的小事。
韩至也便如平日一样听着，偶尔答应一声。
办公室内只听得见琳达的说话声，便如她在自说自话，唱独角戏。
韩至倒是真有点佩服她了，若换作别的人，恐怕来这么一次就够了，再没有勇气如此“汇报”工作了吧。
琳达从韩至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凭直觉，她知道自己该收口。
讪讪地住了口，想退出韩至的办公室，却又心有不甘，鼓起勇气说：“韩总，冒昧地说一句，其实您笑起来很好看。您应该多笑笑的，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心情开朗点，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韩至默默地听着，直到她一大通话说完，才冷淡地问：“说完了吗？”
“呃，完了。”琳达无奈地回答，她知道韩至在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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