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芊雨反应没有莺儿夸张。</p>
微张嘴，眼里比起惊讶，更多的是欣赏。</p>
实际上，莺儿来季家之前，她也曾经做过巡夜人，见习的。</p>
后来他爹说女孩子打打杀杀以后嫁不出去。</p>
于是把她赶回闺房读书画画。</p>
只不过性格使然，读书画画，哪里有打打杀杀来的刺激？</p>
陆天明的雷厉风行，在她看来不是残忍，是潇洒。</p>
曾几何时，她也是北长城上的一块砖。</p>
那时候的季芊雨，开朗，活泼，还爱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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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除了拿不稳和高德才，其余人全部成了幸运儿。</p>
陆天明提着拿不稳的后领，拖行后者缓缓走向趴在地上还没缓过神的高德才。</p>
“他的规矩已经讲过了。”</p>
陆天明把六指齐断的拿不稳扔到高德才边上：“现在该讲讲你的。”</p>
高德才没有受伤，只是被残臂震懵了而已。</p>
听见旁边拿不稳的呻吟，回神后哀求道：“爷，我以后不讲规矩了，您放我一马可以吗？”</p>
陆天明一拍旁边高德才刚才骑的马。</p>
马儿“欢快”的朝碧水镇跑了。</p>
“马放了，我可以不讲规矩，但你自己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平时喜欢砍别人的哪条腿？”陆天明淡淡道。</p>
高德才裤裆湿了一大片，黄色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腥臊。</p>
他不说话，因为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p>
“不说是吧？”陆天明皱着眉头，“不说就代表随意，随意就是两条都可以。”</p>
正要动手，忽然想到马车上有两个女人在看。</p>
于是回身摆手：“少儿不宜。”</p>
莺儿立马把头缩了回去。</p>
但季芊雨还在看。</p>
“女人也不宜。”陆天明又道。</p>
“女人？”</p>
季芊雨自顾嘀咕一句，只好把头收回来。</p>
刚收回来。</p>
那边就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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