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书一脸错愕，真看不懂他这又打的什么主意了。</p>
“臣妾不要，不乐意。”</p>
她摇了摇头，明确拒绝。</p>
“您若是那么喜欢婉嫔，想经常见，传召来陪着您便是了，何必还捉弄臣妾呢？”</p>
当着他的面儿教？你安的什么心？</p>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份，沈知书是真想数落他了。</p>
“生气了？”</p>
燕楚却突然问道。</p>
沈知书一愣。</p>
自认为掩藏的已经很好了，难道脸上还有什么不好的表情吗？</p>
“怎会？臣妾为皇上开心。”</p>
“书儿，你若生气了，就直接告诉朕。”</p>
燕楚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p>
“臣妾真没生气，臣妾不会因为您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生气，皇上您放心。”</p>
哪怕她对燕楚有情，但那份情意也不是生活的全部。</p>
“你确定？”</p>
燕楚沉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问了一次。</p>
沈知书没有一丝的犹豫，微笑着点头。</p>
“行，书儿就是大度，果然没让朕失望。”</p>
他淡淡道。</p>
眼神始终温柔，只是嘴角那抹弧度却浅了许多。</p>
当天两人待了一下午，晚上燕楚有事招来大臣商议，沈知书才回了坤宁殿。</p>
之后连续几天，沈知书都让宫女送了些燕楚爱吃的糕点送去。</p>
两人就没再见过面。</p>
这天，她杵在窗边发呆。</p>
“碧桃，你觉不觉得皇上最近有些奇怪？”</p>
“奴婢早就说了不对劲，您不相信。”</p>
说的碧桃立刻起劲了。</p>
“不一样。”</p>
沈知书觉得她就没了解清楚自己的意思。</p>
正当她要再说什么时，却看到一个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从殿门口走了。</p>
“那你有没有觉得小蝶最近有些奇怪？”</p>
燕楚的事情，暂且被她抛诸脑后。</p>
看着那丫头最近总是不在殿内，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心思也完全不在她身上，就奇怪。</p>
“是怪怪的，特别是晚上，总不在，前天晚上奴婢听她嘟囔了一句，说是道然圣僧念经很是好听。”</p>
碧桃也被拉回了思绪，忍不住嘟囔。</p>
“她去听圣僧念经？”</p>
“是啊，那日您瞧见的那些和尚，现在住在万佛殿里，每日都要做早会，晚会，为太上皇和皇室的祖宗祈福，殿外就会有些信徒听着，小蝶怕就是为这事儿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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