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寒黑眸里闪过一丝光晕，很快消散。
他忽然对戚水柔产生了更多的兴趣。
比如四年前如何去的国？又是如何仅凭一人之力成为国的首席律师？
“那个曲墨阳不算是很聪明的人，你没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这下换戚水柔诧异了！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都能看清的真相，曲墨阳竟然不相信她？
“戚小姐如果有什么难处，封某倒是愿意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封煜寒抛出了橄榄枝。
戚水柔一下子清醒过来。
无事献殷勤，封煜寒这么做肯定有目的！
“明人不说暗话，封总今天的帮忙，真的仅仅是路见不平吗？我孑然一身，不明白封总的意思。”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脑子，不过戚水柔的智商还是让封煜寒震惊的。
毕竟这么多年来，投怀送抱的女人几乎挤破了脑袋想坐进这辆车，或者和他有那么一些揪扯不清的关系，可是她倒好，恨不得跟他没有任何联系。
封煜寒呼了一口气，看来他要换个思路了。
“我就是看你个弱女子被欺负看不下去而已。”封煜寒转动着手指，云淡风轻。
戚水柔却并不完全相信，“没想到封总还极有正义感。”
封煜寒观察着戚水柔的脸色，只见她慢慢放松了警惕，紧张也松懈了不少，故意在汽车拐弯的时候靠她近了一些。
“小心，前面转弯有急刹车。”封煜寒绅士地靠近她，一点儿也不突兀。
男人清洌的气息莫名地萦绕在戚水柔四周，她耳根开始泛红，下意识地缩了缩。
封煜寒识趣，“不好意思，冒犯了，你上了我的车，我有义务护你周全。”
戚水柔抬着眼就看见了封煜寒的俊颜，漆黑的眸子坦诚一片。
完美的绅士在任何时代都备受青睐，封煜寒作为一个大老板，能够有这样的社会责任感和良好教养不足为奇，但还是让戚水柔诧异。
曾几何时，曲墨阳也是这样彬彬有礼地对待她。
那些青葱岁月已成云烟，但是记忆却永远在。
戚水柔也必须承认，曲墨阳的绅士风度让她很有好感，哪怕并不深爱，却也不排斥与他订婚。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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