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顾聿轻声道，“有点杂乱。”
废话！他这么多要求，照片能不杂乱？
她舔了舔唇角，强笑道，“可是好看啊，你看，多梦幻，多无违和感啊……”
“恩，那你就留着吧，最好挂到家里，床头或者客厅什么的。”李顾聿扬唇，亲切说道。
等等，不是他要的吗，不是他说要放到办公室里，避免学生起疑，才叫她来p图的吗？
她留着干什么？
“等等，你不要吗？”
“恩，我已经让文曦把网上的合照选了选，弄好了。”李顾聿淡淡回答，丝毫不觉得不妥。
那她这一天是又喂了狗吗？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我p……”
“林小姐p图的水准还不错，只是品味有些差，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做背景，真是太古怪。”李顾聿又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照片，皱眉咂舌道。
她的指节已经被捏的作响。
“所以，我想，还是用林小姐以前的作品就好了。”
李顾聿轻轻笑了，笑的让她气血郁结，胸闷难挡，牙龈痒痒，手心刺痛。她果然不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待！
歌云抿起嘴角，对李顾聿也扬扬唇，转脸就迅速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林小姐这就要走？”
不走继续给你p图？
歌云回头，丢下一个敷衍的微笑，“对啊。”
“可以，不过现在走，就把剩下的小说抄完，明天给我。”
歌云刚拉上的电脑包又“赤啦”一声，被她亲手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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