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也理不清自己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他总算有新的消息，至少知道沈君瑶在城东小学里，而且成为新任的校长助理。
接下来，他想见她易如反掌。
傅明轩隐约觉得夜羽宸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出来。
沈君瑶在学校里实习一个月，工作勤快积极，效率极高，以她的学历胜任助理的位子有余。
再说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于是自动自觉将说话说重，希望新上任的新官，不会将上任之火烧在她身上。
怎么反而惹来夜羽宸更多的不满？
傅明轩毕竟是聪明人，暂时想不通的问题，自然不会往死里刨根究底。
轻咳两声后，他转移话题：“那份重建的计划书，不知道夜局觉得如何？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夜羽宸说：“我还没有看。”
傅明轩有些语塞，心想你还没有看，你打电话过来干嘛？
夜羽宸说：“脏了。”
傅明轩问：“什么？”
夜羽宸说：“计划书脏了，上面有几个鞋印，你让新来的助理，再送一份上来，嗯，让她亲手交到我的手上。”
傅明轩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松口气，直觉这位新局长性格古怪，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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