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小瑜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昨天喝的太多了。 几个酒鬼可真能喝,张小瑜摇摇晃晃的起床,洗漱后直接可以吃午饭了。 没一会,秦怀道他们几个就过来了,话不多说,都心照不宣,急不可耐的直奔东城而去。 东城真是繁华,街道路面有西城两个宽,路面干净,不像西城路边都是垃圾。街道两面的房子也大气漂亮,路上行人衣着光鲜,面色红润,不像西城的人,满脸菜色,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唐朝以胖为美了,唐朝的胖和后世的标准身材差不多,绝对不是那种身高和体重一样的胖。连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饥一顿饱一顿的,能活着就烧高香了,哪里还有肉食油水。 也就现在天下大定了,偶尔能沾沾荤腥。娶媳妇肯定都选面色红润的。那些瘦的皮包骨头,胸无半两肉的,生孩子都不够吃,肯定不是首选。所以才有了唐朝以胖为美的观点。 “唉唉,人都走远了。别看了,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程处默推了张小瑜一把笑着说道。 “漂亮吧,等下带你去看更漂亮的” 房遗爱凑过来说着。 “漂亮,我在西城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张小瑜也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啊,春花楼我们都订好位子了” 尉迟宝林催促着。 几个人都是长安城里的顶级纨绔,身手又好,平时都是横着走,比大闸蟹还横。此时为了在张小瑜面前显摆,更是得瑟。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最前面,没办法这俩货最喜出风头。 房遗爱紧跟其后,摇着扇子,看到大姑娘小媳妇过来就吹口哨,很是得瑟。 张小瑜和秦怀道走最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愧是做大哥的,秦怀道比他们几个稳重多了。 “几位公子快请进。” 刚到门口,龟奴就出来笑脸相迎,一看这几货平常就没少来,做这行的都有很好的眼力见,不用说就把几人带到二号包厢里落座。 茶水点心就摆上了,点心很是精致,唯独茶水不行,唐朝还没有炒茶这一说,这茶水味道真是不咋地。 “老张,环境怎么样,这可是我们昨天连夜派人过来定的位置,晚了就只能在大堂里坐着了。” 刚坐下程处默就得瑟开了。 “不错,突然之间我感觉自己有点飘了” 张小瑜恭维的说着。 “这才哪跟哪啊,等下有你飘的” 房遗爱也很是得瑟。 “我说老张,你家就一个妹妹,连个丫鬟也没有,你不会还是童男子吧。哈哈” 程处默坏笑着说? “我可是要把第一次留给媳妇的,岂能乱来” 张小瑜红着脸小声的说着。 “哎呦,卧槽,还有这说法,今天你可是让我们涨见识了” 程处默他们笑呵呵的,连秦怀道都笑了。 他们这几个可都是有贴身丫鬟的,等正房夫人进门,这贴身丫鬟就都是妾了,连老实本分的秦怀道也都有两个通房丫头。 只有张小瑜这悲催的还是童男子。穿越前是穷屌丝,快三十了,才找了个不知道几手货的女朋友,还没来得及碰就穿越来大唐了。 到了大唐又是穷屌丝,虽说张小瑀不是亲妹妹,三叔也几次提出让收了小瑀为张家留后,可是张小瑜早把小瑀当亲妹妹看了,怎么还能收入房中。 大唐初立,连年战乱,男人死亡太多,女人相对要好很多,这就形成了男少女多的局面。 别说这几位国公之子了,就是寻常富裕点的家族也都早早的为儿子买了通房丫头传宗接代,尽早生出下代男丁才放心,不然没后代,最后肯定要被吃绝户的。 这世代人口是重要物资,谁不想自己的家族人丁兴旺啊。 五姓七望为什么这么牛逼啊,还不是因为他们人多吗。 一个小感冒都可能要命的社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绝后了。 有钱的都一个劲的买丫头生孩子,有了孩子就能创造更大的财富,慢慢就形成了大家族。大家族人多就不会被欺负,慢慢就形成了五姓七望尾大不掉的局面。 几个家伙笑完,看到张小瑜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昨天刚拜了把子,今天就嘲笑,真是不够意思。 “我那还有两个丫鬟没碰过呢,送你了” 程处默大方的说着。 卧槽,大唐兄弟之间能好成这样吗,女人都可以送 “你自己留着吧,我要等能让我心动的人出现” 张小瑜刚说完就又被他们几个鄙视了。 慢慢陆续已经很多人来了,几个包厢都坐满了,大堂里也是人山人海的,唯独位置最好的一号包厢还是空的。 张小瑜正想着一号包厢是哪个牛逼人物预定的,连程处默他们几个顶级执跨都没抢过的时候,大堂里就传来一阵哄闹声: “见过长孙公子” “见过王公子” “杜公子你来啦” 张小瑜转头看去,大门进来了一群衣着鲜丽的年轻人。众人都争先恐后的和他们打招呼。这帮人,人手一把扇子,在那不停的摇着。玛德,也不怕感冒了。 这帮人和自己年纪相仿,他们所到之处,众人都起身施礼打招呼。这几个家伙只是微微点头算是还礼了,生怕会扭断脖子似的。 最疯狂的是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此时都在疯狂的叫喊着,弄的那几个二货更是得瑟了。 张小瑜越看越是不爽,怎么看这几货脸上都写着欠抽两个字。程处默他们就更是气愤了,这特么的也太能得瑟了。 “哎呦,卧槽,这不是我们大唐的未来国公爷吗,这都整上包厢了啊。房二愣子,你那打油诗整好了没有啊,今天也让我们大家伙开开眼啊,哈哈哈。” 经过张小瑜他们包厢时,领头的看到是程处默他们就停下来鄙视的说着。 “这穷鬼谁啊,你们从哪找的啊。唉,真替你们感到悲哀,竟然让这样的穷鬼混进你们的圈子里,真是给大唐国公圈子丢人” 另外一个小子也上来挑衅的说着。 “长孙冲,杜行,你们别太过分了” 程处默他们气的准备动手,秦怀道赶紧走到长孙冲他们跟前说着,真怕会打起来。 “我有说错什么吗,不都实话吗,何错之有啊” 长孙冲还摊开双手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包厢给他们坐真是浪费了。吟诗作对不会,琴棋书画白废,真是糟蹋了好地方。” “唉,长孙兄,也不能这么说,上次房公子不是作了一首诗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等下。我想想,杜兄不会是指那首打油诗吧,哈哈” “唉,长孙兄。别说的这么直接吗,房公子毕竟是诗书传家,至少比那几个货强多了,也要给人家点脸的啊” “也对啊,不愧是诗书传家,一把年纪了还作打油诗,真给房相长脸啊,这种打油诗你们会吗” “那哪能会啊,这是房公子专属的。君子可不夺人所爱” “房公子年纪轻轻的就有自己专长,真是羡煞旁人啊,真给房相长脸,光宗耀祖啊,哈哈哈。” 一帮人哄笑着,当然也只有他们这伙人在笑,他们都是世家大族子弟,长孙冲和杜行也都是国公之子,其他的人可不敢笑。 程处默他们气的干瞪眼,这么多人在,又不能真动手。吵架还真不是他们对手,他们可都是诗书传家。这帮读书人吵架溜的很,骂人都不带脏字,有时被骂了,自己还在没心没肺的叫好,过后才知道是骂自己。 “我说几位公子,中午吃屎忘记刷牙了吧,说话怎么这么臭啊。” 张小瑜站起来说着。 “乡巴佬你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长孙冲说着就想动手,身后一帮小子也蠢蠢欲动。特么的竟然被乡巴佬骂了,对于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程处默看到这情况高兴坏了,早就想收拾这帮小子了。今天文人聚集,都自诩是翩翩公子,讲究的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谁先动手谁就输了。有理也没理了,这下好了,只要他们先动手,那正中下怀啊。 长孙冲他们看秦怀道,房遗爱也在摩拳擦掌的。别看房遗爱是文臣子弟,人家天天和程处默他们混在一起。本身又长的人高马大的,身手可是真不赖。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俩货袖子都撸起来了,就等着动手了。看到这,长孙冲他们顿时就蔫了,论打架自己这帮人可就垃圾的很了。 “老程,这几位是你朋友啊?” 张小瑜看到他们蔫了,又火上浇油的问着。 “不是,傻逼才和他们是朋友呢。” 程处默气愤的说着。 “也对,几位兄弟都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和这样式的做朋友呢,是我冒昧了,等下定要罚酒三杯。” 张小瑜笑着说道。 “这样式的,哪样式啊,这不是赤裸裸的骂人打脸吗?” 听到张小瑜这话,长孙冲他们就更气了。 “哼,等着,有你们好看的” 说完就走进自己的一号包厢。 他们在吵架时,春花楼的老鸨就在楼上看着。既不管也不劝,吵架好啊,最好小规模的动手才好呢。只要他们敢动手,第二天她就敢放出风去: “几位国公世家子弟在就春花楼为了争女人动手打架了。” 自己这花楼名气不就涨上去了吗。损坏的东西直接到国公府要,不给就带着楼里的姑娘上门要。这些个世家大族还是很在乎脸面的。 干花楼这行的都是滚刀肉,怕过谁啊。就在张小瑜火上浇油挑拨时,老鸨都在心里给张小瑜点了个大大的赞。 “欢迎各位才子光临本店,本店蓬荜生辉,今天所有茶水点心都免费供应。” 老鸨看打不起来了,就走下来说着。老鸨这话引的一片叫好,主要都是大堂里的穷鬼在叫好,能坐包厢的可不差那点茶水钱。 “这帮人都特么的谁啊,怎么比你们还牛逼?” 张小瑜趁着老鸨在台上扯皮,就问着秦怀道他们。 “为首的那个是长孙冲,另外一个是杜行都是国公之子,剩下的那几个都是世家世家大族子弟。” 房遗爱小声的说道。 “你们也是国公之子啊,怕他们作甚,而且我怎么看他们都比你们牛逼多了。” 张小鱼继续说道。 “虽然都是国公家庭,可是他们都是文臣。和世家走的近,可都做着生意,现在和世家没关系的别想做生意。他们能挤兑死你,我们都是武将家庭,就靠那点死收入活着,老房家的房相虽说是文臣,可为人正直不与世家打交道,也是苦哈哈的。” 秦怀道苦逼的说着。 “不就是赚钱吗,这还不简单,我把白酒拿出来。兄弟们合伙赚他一笔,赚钱了兄弟们平分。” “那是你的,我们怎好分,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就是,没有我们,你照样也可以卖白酒,我们怎么好分你们的钱呢呢,到时送我们点喝就行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眼冒光 “兄弟之间分这么清干嘛,没有你们,我也不敢卖。我觉得这白酒肯定大卖,不知你们能不能守住这财富?” 张小瑜担心的问着。 “这是什么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老子都是干什么的出身?当初就是占山为王的,现在还有人敢来抢我们的东西?这得多大胆子啊?有几个脑袋啊?活的不耐烦了吗?” 尉迟宝林抢着说道。 “没错,宝林说的对。要不是因为这江山是陛下的,换个人来坐这江山我家老头子都想去占山为王了。以前苦哈哈的,特么的脑袋别裤腰带上打下了江山还是苦哈哈的。倒不是陛下小气,主要是陛下也穷。没法子,钱都在世家口袋里,又不能去明抢。不瞒你说,就这包厢钱还是我们兄弟几个凑的。” 程处默小声的说着。 “我爹也是这意思,刀山火海闯出来了,还是苦哈哈的,有啥意思。” “那就好了,明天我们就酿白酒,我们兄弟五人每人两成股份,我出技术和场地。你们出本钱,可能要个百八十贯的。” 张小瑜大气的说着。 正当张小瑜他们讨论的神采飞扬时,老鸨的声音传来了: “今年的规则和往年不同,以前都是提前出题。有人会提前做好,或者找人代笔,这样不公平。今年我们当场出题,一共三局。得第一的,我们会把所作的诗词装裱挂起来。当然我们的头牌诗诗姑娘也会亲自去敬酒。” 老鸨站在台上职业性的笑着说道。 “这样最好,凭真本事,别又有人整个打油诗来丢人现眼” 老鸨话音刚落,长孙冲就说着。 “长孙兄说的是,恐怕打油诗都是从哪个书院的黄毛小儿口中,花二两香油钱套来的?” “杜兄,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就在长孙冲和杜行指桑骂槐的挖苦声中,龟奴把一扇屏风抬上来了。 张小瑜定睛看去,屏风上画着一位老者在一处院墙外,院墙大门紧锁,墙内一枝桃花伸了出来。 看到这大家都摇头晃脑的蠢蠢欲动了。尤其是大厅里的穷读书人,都希望自己的诗词能拔得头筹挂在荣誉榜上。万一哪天有朝廷大员来春花楼体察民情,一番云雨过后。看到自己这诗词,破格提拔,举荐为官。那真是祖坟冒青烟飞黄腾达了。 大唐虽然也有考试取才,那也太慢了,就算中了,没关系也不会有好位置的。哪有这来的快,美女看着,诗文作着。万一运气爆棚呢,人吗,都是有侥幸心理的。 “我说各位小公爷。怎么样啊?来一首啊,打油诗也行啊。” 杜行又来挑衅道。 “杜兄,别难为他们了,人家的打油诗还要等回去打油时写呢,哈哈” 长孙冲也出来一唱一和的。 程处默他们只能干瞪眼,没法子,他们中间最牛逼的老房此时正苦思冥想呢,还是没头绪。 此时大厅里面已经开始有人吟读了,能坐包厢的都非富即贵,矜持着呢。 大厅里的人水平真不咋地。本来读的书就少,又在仓促间,哪有什么佳作。 大唐本来书就少,能读书的都凤毛麟角?谁家要是有两本书,都跟宝贝似的藏着。要是有个本都能吹嘘自己是诗书传家了。这才给了那些读过两本书人的勇气,就敢坐到这里吟诗作对了。 慢慢轮到包厢里吟读了,水平也慢慢见涨,包厢里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诗书传家。 很快就轮到张小瑜他们的二号包厢了,房遗爱还是苦思冥想着。程处默给揉着肩,尉迟宝林给扇着扇子。半天了,房遗爱连屁都没崩一个出来。 “老房,你快点啊。轮到我们了,一会小孙子他们又要来挖苦我们了。” 程处默着急的催着。 “别想了,随便先整个出来,应付一下。” 连一向稳重的秦怀道也着急了。 能不急吗,长孙冲他们的嘴可毒着呢,自己虽然也读书,可那都是兵书。对于诗词一道,自己可是狗屁不通,还不如房遗爱。 此时的房遗爱就像便秘一样,越是急越是写不出,越是写不出程处默他们越是催。越是催,就越是急,就这样陷入了恶性循环。 “怎么样啊?怎么半天都没动静啊,大家伙可都等着房公子的佳作呢。” “就是啊,打油诗也行啊,怎么着也要整个出来撑撑场面吧” “实在不行,过来磕两个响头,我们给你整个撑场面,这么多才子在呢,交白卷可就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长孙冲杜行他们又出来挖苦着说道。 “算了,还是我们先来吧,再给他们点时间” 长孙冲他们吟读了诗作,顿时引来阵阵叫好声。这帮小子作诗还真不错,至少比其他人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老张,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想带你出来开心的,没想到会这样。” 秦怀道看着抓耳挠腮的房遗爱,不好意的对张小瑜说着。 “老房,把这个吟读出来” 张小瑜笑对秦怀道点点头,把一张纸递给了房遗爱。 “老张,这你做的?!” 房遗爱看着纸上的诗,震惊了,他作诗不行,欣赏还是可以的,一看就知道这首诗不简单。 “应怜屐齿应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房遗爱作诗不行,读诗可是不错。顿挫激昂,连绵起伏跟唱的一样。现场一片寂静,随后又是雷鸣般的叫好声。 长孙冲他们可难受了,这可比他们的好太多了。此时长孙冲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想说几句硬气话,可张张嘴又一句也说不出。 看到这种情况,程处默开始得瑟了,对着一号包厢喊着: “怎么样啊,各位大才子们?和你们的比如何啊?给我们点评一下啊,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啊。毕竟你们是诗书传家啊,孔老夫子都说要不耻下问呢。” “程兄,给他们留点面子吧,毕竟他们做的也还算是有点水平的。等下回去走到油坊,打二两油,可能都不要钱” 房遗爱上来和程处默一唱一和的。 老房,老程都不叫了,直接学着才子那样程兄房兄了。程处默那憨货居然还整出一句孔老夫子的话,真是难得。 “房兄,为何他们等下打油不要钱啊?” “这还不明白吗,人家会作打油诗啊。你以为人家那万贯家财都是怎么来的。打油不要钱省出来的啊,哈哈。” 大厅里的泥腿子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的小声笑着。 “怪不得他们这么富裕了,原来会作打油诗,吃油不要钱啊。那可真是省了一大笔钱了。唉,可惜咱老程不会打油诗,不然也能省下一大笔钱财来。” “程兄,你就别想了。这是人家的专长,咱们啊,学不来的。” 房遗爱可是把长孙冲说他的话原本不动的都还回去了。 这两货得瑟的没法没法的,总算是扬眉吐气了。连不苟言笑的秦怀道也笑眯了眼,痛快,真是痛快。 “你们别得意,还有两轮呢,得瑟什么。” 长孙冲气的龇牙咧嘴的跟剥狗一样说着。 “我就得瑟了,怎么了,放马过来啊。”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俩货都快冲到一号包厢里了。本来就是大嗓门,口水喷了包厢里的人一脸。 那帮才子们看到这俩货凶神恶煞的,愣是没敢吱声。这两小子,趾高气昂的跟打了打胜仗似的的凯旋回来。 “行啊。老张,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可给我们长脸了。” 秦怀道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不就作诗装逼吗,诗词之道都是小道,不值一提。” 张小瑜装逼的说着。 “老张,话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姑娘都吃这套。你看长孙冲他们,天天做新郎,夜夜换新娘的。有钱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人家会作诗装逼。听说他们拿下的姑娘,有的都白嫖,更有甚者还倒贴呢。人吗,不就是年轻时做两件牛逼的事,。等年纪大了在儿孙朋友面前得瑟的装逼吗。” 房遗爱酸酸的说着。 “第一轮,二号包厢获胜,接下来第二轮” 老鸨兴奋的喊着,能不兴奋吗,有此佳作,这春花楼必然要火一阵子了。 第一个屏风撤下去了,第二个抬了上来。张小瑜看去是一片荷花塘,一群蜻蜓点水的飞舞着。 有了上一首诗的差距比较,大厅里没人敢作诗了。包厢很少有人作诗了,自己几斤几两都还是清楚的。现在大家都关注着一号和二号包厢。 张小瑜看到这情况也是一阵苦笑,真应了那句话。别逼我作诗,我会逼的你们没诗可作。 房遗爱也不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了。有高手在,还费那脑子干嘛。喝喝茶,吃吃点心,对着楼上楼下的姑娘吹吹口哨。等老张作好了,站起来装装逼,他不香吗。 房遗爱没一会就从张小瑜那接过一张纸,站起来开启装逼模式。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伴随着房遗爱那慷慨激昂的声音落下,整个春花楼一片寂静,又是一首创世佳作。 长孙冲他们的心彻底凉了,压力全落到他们身上了。几个家伙抓耳挠腮的,越是急,越是没头绪,越是没头绪就越是急。 “作不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毕竟你们的面子早已经丢光了,哈哈哈。”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在边上挖苦着。什么难听说什么,什么恶心说什么。这俩货都冲到人家一号包厢里了,贴着人家脸喷着。张小瑜都害怕他们会一不小心亲上去。 长孙冲他们也是干着急。打不过,吵不过。最后几个人东拼西凑的整了首打油诗应付交差,惹来一片嘘嘘声。 张小瑜他们连赢两场了,最后一场也没必要比试了。 老鸨安排了春花楼的头牌诗诗姑娘和王牌雨烟姑娘过来敬酒。 两个人竟然齐齐的先到长孙冲那一号包厢去敬酒。完事了才过来张小瑜这边,还特么满脸堆笑的说一时激动走错了包厢。 长孙冲和杜行站在那看着,得意的笑着。意思是你作诗好有屁用啊,还不是先过来陪老子。 张小瑜啥也没说,站起来转脸就走。程处默他们也是气的不行,又不能去和楼里的姑娘争吵。那样更显得没有风度,也都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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