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南似乎感觉到了项待茂的沮丧，他轻声道：“呆猫，凡事总要试一试。” 项待茂点了点头，目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再说，也有可能此狐狸非彼狐狸。项待茂安慰自已，尽管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p>
“我陪你去。”花新南觉得有些不放心，他似乎可以感觉到项待茂深深的疲倦，还有因为舒傅嘉不谅解而带来的伤痛，以及……说不清的迷惘。</p>
破狐狸自从看了晨报后，就觉得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等真看到项待茂出现在眼前时，不由得苦笑起来：“待待……”</p>
项待茂径自在破狐狸的身边坐下，对着空无一人的吧台打了个响指：“一杯白开水！”</p>
破狐狸失笑：“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引起我的注意。”</p>
项待茂一手撑在颊边，侧头看破狐狸：“妖妖，你知道什么叫吹牛么？”</p>
破狐狸挑眉：“愿闻其详。”</p>
“牛在天上飞呀，妖妖地下追啊，追呀，飞呀，追呀，飞呀……”</p>
“……飞完了没？</p>
“要看你吹完没有。”</p>
“……”破狐狸笑不出来了：“你的笑话还是这么冷。”</p>
项待茂旁若无人的拿走破狐璃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我记得你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喝闷酒。”</p>
破狐狸低头，并没有取回酒杯的意思：“待待，你来找我，不是和我叙旧。”</p>
“没错。”项待茂看着破狐狸曲线分明的侧脸，喃喃道：“妖妖，我饿……”</p>
破狐狸身子略微向后，腰部顶在高脚椅的短靠背上，斜着眼看项待茂：“世上有一种快餐叫做外卖，随叫随到……”</p>
项待茂撇嘴：“我不吃。”</p>
破狐狸翻白眼：“那就不要叫饿！”</p>
“可是我真的饿了！”项待茂一脸无辜。</p>
破狐狸突然笑出声，好半天才回答：“好吧，片下你的大腿肉吃。”</p>
“妖妖……”项待茂轻声道：“我们认识多久了？”</p>
破狐狸将两手搭在吧台上，双眼微眯，似在回忆：“不短，记不清了。”</p>
“我们这样算不算当不成情人就做朋友？”项待茂觉得脸上有些热，胃里一股热气不停的向上烧。果然，不常喝高浓度酒精，对这类酒液总会比较敏感。他伸手将酒杯举至破狐狸的唇边，却不松手交给已来接杯的破狐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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