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闺女条件更好，长得俊不说，还是在供销社上班，她妈是供销社主任，她爸在粮站上班…… 你家要把人娶进门，可没那么容易，别人不定能看得上你家大茂。” 媒人也是先把话说清楚，城里张罗相亲可没那么简单，要讲究门当户对，最好是男方的条件好过女方才好谈。 这老许家也还行，老许在电影院，小许在轧钢厂食堂，锣鼓巷四合院有房子，另外还有老房子，没准能成。 许母忙说：“我家大茂上班好几年了，人品好，平时也节省，已经攒了好几百块钱，他要自个儿买四大件。 我和他爸没答应，等他结婚，家里给张罗四大件，不亏待女方家的闺女……” “好好，我这就去传话。” 媒人这活也是高风险，要是没谈成，啥好处都捞不着，纯属白忙活。 …… “叮铃铃！” 何雨柱提着自行车到了娄家的小楼，不常来，但也没少来。 这会进门，他就按着自行车铃铛示意，先声夺人。 “来了！” 忽的，娄晓娥从小楼里边出来。 “何师傅好。” “哎！我过来顶班。”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看着眼前的娄晓娥，依旧还是个丫头。 原剧开始的时候，许大茂也就二十七八。 按照二十二三结婚也正常，刘光天二十四岁的时候，连个对象都没有。 而女孩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结婚都要早于男孩。 娄晓娥也没个工作，结婚就晚不了。 许大茂比娄晓娥大个三四岁。 年龄上也确实如此，他之前就问过了，娄晓娥是四零年生的，比他小五岁。 他也不过才二十一，没满二十二。 “何师傅，晚上我想吃鱼香肉丝和水煮肉片。” 娄晓娥点菜了，有些菜，老何做得没那么好。 “没问题啊，我先看看食材。” 何雨柱跟着就往厨房走。 娄晓娥跟了进去。 “哎！王妈呢？” 何雨柱问的是这家的佣人，也是熟人了。 “王妈和我妈出去逛了，到点才回来。 何师傅，食材都在这儿。” 娄晓娥帮着张罗。 “嗯！” 何雨柱看了看，心里就有底儿，都是老爹采购的，只是忘了交代，他也忘了问。 时间还不晚，不用做大菜，好办。 “何师傅，你有几个儿女了？” 娄晓娥也是找话随便聊，平时她也不怎么出门，大多时候都在睡觉。 “我啊，一儿一女。” 何雨柱都差点沉默了，他一个大小伙子，有那么能生养吗？ 看样子，这丫头还不清楚他的年龄。 “那真好。” 娄晓娥又问：“现在轧钢厂怎么样了？” 她当然知道老爹以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不过现在公私合营了，轧钢厂跟她家没什么关系了。 “轧钢厂挺好的，工人们刚调了工资……” 何雨柱说了些厂里的趣事，也不能这么干聊，就先处理食材。 水煮肉片要好吃，需要用刀口辣椒，听着玄乎，其实就是干辣椒和花椒放锅里先煸炒熟了，在用刀切得稀碎就行。 并不是一定要炒，而是新鲜的辣椒粉、花椒粉更香。 而炒过之后，辣椒和花椒就是脆的，方便剁碎或是舂成粉末都好来。 “何师傅，我帮你。” 娄晓娥没什么事就帮着摘菜，也不用避嫌，何师傅也是她家厨子，再说都能当她叔叔了。 “行啊！” 何雨柱知道娄晓娥不会做饭，谭夫人也不会。 转眼到了傍晚，饭菜做好。 何雨柱跟王妈俩人一起吃了饭，就带着饭盒走了。 虽然跟娄晓娥聊了俩小时，但他啥希望也没抱，他的市场不是下沉，而是往上走的。 “何师傅，是你啊！” 忽然，有人把他叫住了。 “李老师，这么巧。” 何雨柱看着一脸欣喜的李老师，他也露出了笑容。 不是他不行，而是市场决定了需求。 “何师傅，雨水现在的成绩怎么样了。” 李老师是雨水小学时的班主任。 “成绩还不错，就是考高中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要是考不上就让她复读。”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人聊了两条胡同，才分别。 …… “柱子哥，回来啦。” 翁群芳正好从院里出来。 “哎！刚到，你跟东旭练车怎么样了？” 何雨柱看着东旭媳妇，也露出了笑容。 “练挺好的……” 翁群芳说了两句，才有些不舍的往前边走了。 何雨柱正要往院里走，忽然见许大茂走了出来。 “柱子！” “大茂，巧了啊。” 何雨柱怀疑大茂刚是不是躲在门口听墙角，但也没啥，他这么大一个小伙，还不能招人惦记？哥们有这个魅力。 “柱子，哥们要有对象了。” 许大茂跟着又说：“我妈找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特好的对象，是前边老道口供销社主任的女儿…… 已经在谈了，就等那边回话。” “好事啊！” 何雨柱估摸着许大茂也急着找对象，谁让他和贾东旭都走到前边，有儿有女的，许大茂肯定得羡慕。 至于阎解成什么时候成家，那得看三大爷的安排。 “柱子，我这就去供销社转转。” 许大茂今天才去了，也是巧了，就是当时没见到人，有可能今天那姑娘休假，但没准这会去能看看。 “去吧，有什么情况找我帮你分析。” 何雨柱聊了几句，见许大茂走了，想了想这事，才提着自行车要回院里。 “哥，你等等。” 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一扭头，就见俩姑娘骑着自行车往这边来了。 “雨水，海棠，你俩这时候才到啊，吃饭了吗。” “还没吃呢，我们想在外边吃饭，没看到合适的，不过下午我们在北海公园那边吃了栗子面窝头。” 何雨水说的窝头不是普通的窝头。 “柱子哥，谢谢你的车。” 于海棠从车上下来，打算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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