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p>
对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问题。</p>
“那你原先的发型该怎么复现？”</p>
莫塞伊斯原来的发型是三七分向后撇起，尽管发胶用的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用了。</p>
“嘁。那是给别人看的，现在那群人又不会来看我。”</p>
莫塞伊斯不在乎地说道。</p>
西琳给他递上一块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形状有点不规则。</p>
“吃点？”</p>
他忌惮地看了看这东西，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微微向后躲着。</p>
“这是什么？”</p>
“炼剩下的油渣啊。”</p>
不得不说大藤壶的出油率还真是高，拇指长宽的肉块放下去，没一会就只剩下小小的油渣了。奶白色的浮油在锅中浮动，西琳没一会儿就得把它们捞出来一些，否则剩下的没法继续再炼。</p>
“还是不……”</p>
联系到之前那墨绿的外观，莫塞伊斯本想拒绝的。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接了过来。</p>
油炼过后的肉渣很香，不知是不是软体动物肉质的缘故，即使炸过之后也有些软。</p>
在后续的旅途开始之前，西琳递给同伴一本日记。</p>
“这是？”</p>
“老魔女的日记。曾经她自己一个人探索这里时记的。”</p>
上面记载着很多这里未被外界观测过的物种，配以图画和解说，对初次来到这里的人会很有帮助。</p>
“现在看来画工也不怎么好嘛，跟实物出入也太巨大了。”</p>
西琳吐槽道，眼中和嘴角却带着笑意。莫塞伊斯翻到其中一页，把它双手举了起来。</p>
根据日记上的标注，上面那页画下的正是现在所处的地点。只是景象已颇有偏差。</p>
他把那一页举到眼前又放下来，在地形大致重合的基础上来回对比着。</p>
当时所画下的“亮灯”群，无论是浓密程度还是高度都比现在不知要超出多少。在上一位探索人员到下一位探索人员来到这里之间的这短短的几年内，整个维持地下森林运作的系统竟像是疯狂退化了一般。</p>
他有一种预感，“亮灯”退化的表象下所隐藏着的，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p>
“我有一个问题。”</p>
莫塞伊斯边闭起一只眼对比着边问道。</p>
“你跟那位法纱琳导师，到底是什么关系？”</p>
她们是师生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对彼此的态度有些……怪。比如西琳提起她时总是用“老魔女”，而法纱琳在提起自己这位出色学生的时候也仿佛总是在描述一个熊孩子。</p>
这两人之间的奇妙关系，完全可以用一声“哼”来代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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