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话，也有标准。</p>
三个人凑在一起参与调查，就是会对洛凡的每一个字进行斟酌判断，他说的是否是实话，全由别人做主。</p>
难抑的疼痛爬满了胸腔，洛凡跌坐回椅子上。</p>
没有人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但有人给他下蛊，有人在他脑子里装了摄像头。</p>
他所思所想，都会以动态形式呈现在三个老头手里的平板电脑上。</p>
虽然洛凡不懂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感觉&hellip;&hellip;让他想死。</p>
&ldquo;我再问你一遍，程宇是谁?&rdquo;李承风继续问。</p>
是啊，程宇是谁呢?</p>
不过是个随便取的名字，这名字背后的主人&hellip;&hellip;他甚至没看清楚样貌。</p>
是人，是鬼，还是妖?洛凡不愿去想，就算说程宇本就不存在，是他极度寂寞生活里臆想出的人似乎也不无可能。</p>
洛凡眼底的光黯淡下去，平板上屏幕的亮度也暗下去。</p>
&ldquo;我不知道。&rdquo;</p>
&ldquo;你最好不要用这种消极的态度回答问题。&rdquo;李承风完全没了笑意。</p>
&ldquo;我真不知道。&rdquo;</p>
三人互相交流着眼神，随即，朱辰海摇摇头，又在纸上打了个勾。</p>
&ldquo;下一个问题。&rdquo;李承风问，&ldquo;你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在什么地方?&rdquo;</p>
洛凡被气笑了，这三个人不是刚看完他的小电影吗?</p>
&ldquo;在睡觉&hellip;&hellip;&rdquo;</p>
他不知道此刻平板上是什么画面，三个老头只瞥了一眼，便都皱着眉头移开视线。</p>
&ldquo;哦，对了，我去找过一次夏潮。&rdquo;</p>
&ldquo;夏潮?&rdquo;李承风眸光闪烁，&ldquo;那个时间&hellip;&hellip;你为什么要去找他?&rdquo;</p>
洛凡也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那晚程宇误会他时说的话。</p>
于是平板里的二人小电影&hellip;&hellip;忽然就变成了三个人。</p>
&ldquo;不，不是的，我和夏潮不是那种关系。&rdquo;洛凡一口老血险些又喷出来，他虽然没想过什么三人行的怪事儿，但平板上的画面又让他隐隐好奇，洛凡抻着脖子，忍不住多看两眼。</p>
&ldquo;我本来不认识他啊，因为是同乡，一起参会，多说了几句话。&rdquo;</p>
平板上的画面瞬间变成了夏潮壁咚洛凡。</p>
&ldquo;我操&hellip;&hellip;&rdquo;洛凡脱口而出。</p>
&ldquo;洛凡，注意你的措词。&rdquo;朱辰海面无表情地说。</p>
洛凡连连道歉，&ldquo;我们不过就是说过几句话的关系，而且那晚，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屋里有人。&rdqu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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