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目瞪口呆。</p>
他脑子里好似有个计算器一直在啪啪啪按，一枚二十万，他客厅里堆了半麻袋，那半袋子没有一千个也有几百，洛凡已经算不出具体数字，那半袋子破烂儿如果折现，几千万甚至过亿都有可能。</p>
他不是脱贫，他可能是真的要暴富。</p>
这么一想，五年前洛凡拜师时，王侃那老货的拜师礼也挺有排面。</p>
洛凡越想，越觉得师父实在太好了，他以后一定要给王侃买一块贵点儿的墓地。</p>
&ldquo;老板，你咋还限购呢?&rdquo;程宇不禁笑着问。</p>
&ldquo;不是我限购，是这玩意实在不多。&rdquo;老板眯眼，神秘兮兮地说，&ldquo;你俩看着像是懂行儿的，我就跟你们明说，这生死钱可是保命的，就算是这阴阳界里天天和鬼打交道的人，一个也足够了。&rdquo;</p>
&ldquo;别说是这条街，就是去鬼市，也没第二个人卖这东西。&rdquo;</p>
&ldquo;照你这么说，你这买卖还算垄断?那价格不是你想开多少就开多少吗?老板，二十万太贵了吧?&rdquo;程宇继续问。</p>
老板干巴巴笑了两声，收起木盒子，&ldquo;二十万保条命很贵吗?我看你们是不需要。&rdquo;</p>
洛凡确实不需要啊，洛凡有半麻袋啊!</p>
把这生死钱当亮片，找几卷毛线甚至够织个毛衣，能织两件，说不定还能再凑合出一条毛裤&hellip;&hellip;全身上下立体防御呢。</p>
但洛凡对于这小摊儿老板所谓的独家经营权有些在意。</p>
&ldquo;我也不绕弯子了，&rdquo;洛凡正色说，&ldquo;你这些东西到底哪里来的?是不是&hellip;&hellip;认识王侃?&rdquo;</p>
老板脸色一沉，自听见&ldquo;王侃&rdquo;两个字，就开始收摊儿。</p>
&ldquo;说不清楚就别想走。&rdquo;程宇随即把人按下。</p>
在摊位前逗留了半晌，洛凡没看出老板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可程宇一上手，这男人立刻从指尖掐出好几张符咒，不要钱似地就往程宇身上甩。</p>
当然，这玩意对程宇完全没用。</p>
洛凡一眼便看出这符咒上的图案很熟悉，这符文是书上见不到的，他只在师父的黄纸上见过。</p>
&ldquo;你到底和我师父什么关系?&rdquo;洛凡一时情急，不禁问。</p>
十月底的北方，夜里零下总有零下，眼前的男人倏忽停手，面上已然惊出层层冷汗。</p>
&ldquo;你是洛凡?&rdqu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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