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了？”</p>
李堂聿喝了一口酒，“去了两回。”他把那两回捡能说的说了出来，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告知楚长跃的危险性。</p>
他说完喝了好几口酒，等抬起头，看楚长跃通红的双眼吓了一大跳！</p>
“你怎么了？”</p>
楚长跃红着眼，手紧紧握紧剑，眼神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似的，力气之大，手的青筋都因此露出。</p>
楚长跃深呼吸了一口气，和他对上眼的时候，李堂聿被他唬住了，身体隐隐僵硬，他被徒弟的样子吓到了。</p>
“禁岛太危险了。”楚长跃忽然哑声说道。</p>
李堂聿缓慢点了点头，跟着说道：“确实很危险。”</p>
“听你这么一讲，我如身临其境，真令人害怕……”</p>
李堂聿松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心想，看来是把人吓到了。</p>
他不好意思说道：“原来是我吓到你了。你别怕，别去就好。”</p>
楚长跃僵硬道：“你也别去了。你差点就丧命吧，为了一把……剑不值得。”</p>
原来他差点就失去师尊，楚长跃感到十分后怕，他根本无法想象师尊不在的可能。</p>
李堂聿感觉到他的手都在颤抖，他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也说是差点，而且那是过去的事。你知道那里很危险就行了，别怕，来喝点酒暖暖身子。你这孩子，你都发抖了哈哈哈。”笑完还没心没肺把自己刚喝过的壶嘴递他嘴边。</p>
楚长跃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下来的呼吸，看到他的酒壶，气息再次乱了，他沉默了片刻，等手恢复正常后，他握紧自己的酒囊，婉拒道，“不用了，我有。”</p>
李堂聿“哦”了一声，剩下的酒都倒进嘴里，一滴不剩。喝完畅快地叹了口气，顺势躺在屋檐下，看夜幕上的星星。</p>
一边看一边低声数，“一颗、两颗，三颗……”数着数着打了一个酒膈就闭上了眼。</p>
楚长跃身体僵硬地一口接一口闷酒，等他喝完，身体才重新恢复了暖意。</p>
他回过神来，看到李堂聿已经睡了过去，又愣了一下。</p>
“夜凉，回去睡吧。”他轻声说。</p>
李堂聿无知无觉闭着眼，没有回应他。</p>
楚长跃看着对自己毫无设防的面孔，陷入难以言喻的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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