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笑着看他，捧住郑恩之的脸，啵唧啵唧亲了好多下。</p>
两个人红着脸往学校走，像搞地下恋情的偷偷早恋学生，刚进去校门就下意识分开一点点。等到办公室，郑恩之才发现严时把自己的包背走了。</p>
郑恩之去到楼上严时办公室，看到严时坐在他办公桌前鼓着腮帮在喝水。肩上还背着郑恩之的书包。</p>
好在办公室就只有严时自己，郑恩之敲敲门，严时抬起头来。</p>
郑恩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时，有点可爱。</p>
“嗯？”严时赶忙咽下去，站起来朝郑恩之走去，“你怎么来了？”</p>
郑恩之抬手戳戳他肩上的背包肩带，说：“我的包...”</p>
严时朝他笑了一下，下巴滑落一滴水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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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站在严时奶奶家门口不敢敲门。严时抬手“砰砰砰”敲起来。</p>
郑恩之扭头微微皱眉看他，严时搭在他肩上的手捏了下郑恩之的脸蛋：“别紧张。”</p>
门很快打开，严时奶奶烫着卷卷发，戴着眼镜，打扮很时髦的一个老太太。</p>
“奶奶好！”郑恩之直接九十度鞠躬，屁股撅起来，不小心碰了严时一下。</p>
“好孩子，恩之，来，快进来。”奶奶揽着郑恩之的背。</p>
换鞋进去，郑恩之脸红红的，不太敢直视奶奶。</p>
严时在后面戳了他一下。</p>
“奶奶，”郑恩之把裱好的巴掌大的画双手奉到奶奶面前，“那个，这是我自己画的...送给你。”</p>
“画得真好，恩之，还记得我吗？之前市里美术展我们见过。”奶奶说着把画摆到客厅的显眼位置，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相册来。</p>
“啊？我，我...”郑恩之很懵，他试图回想，这时奶奶把照片拿出来，是郑恩之和奶奶与他获奖作品的自拍拍立得。</p>
郑恩之记起来，那时他大一，作品获奖，他高兴到睡不着，请假跑去看展，他请求站在他作品前的一位奶奶帮忙拍下来。</p>
奶奶帮他拍完后，和他聊了几句，又拿拍立得和郑恩之一起站在作品前拍了张自拍。</p>
“我看看，”严时凑过来看，照片上的郑恩之，是他没见过的郑恩之，他抱怨道，“奶奶！你怎么不早说你认识他啊？”</p>
“臭小子，你又没讲你喜欢恩之，还这么久。”奶奶拍了严时一下。</p>
“奶奶，”郑恩之指着照片上的王老师说，“您认识王老师吗？”</p>
“他是我学生。”奶奶说，“他可跟我夸你不止一次两次呢，好了，一会儿再看，先吃饭！”</p>
严时站在桌边，倚着墙盛饭，郑恩之帮忙端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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