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一起，背对着她的二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成了！</p>
“怎么了冯女士？你是想起什么了吗？”</p>
“我、我知道是谁杀了任芳兰！”</p>
“哦？你说说看。”</p>
戎鸢慢悠悠的走到椅子跟前坐下，也不着急，瞪着她开口。</p>
“是刘老三杀的她，对！是刘老三！”</p>
冯素年一把掀开被子，身子向前倾，激动的说道。</p>
“你儿子杀的她？”</p>
“是是！就是他！我其他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p>
说话间，女人眼睛滴溜溜转着，手指紧紧捏着被子。</p>
“冯素年，这是你的结果，你确定吗？”</p>
“是！就是他！跟我没关系！”</p>
戎鸢一挑眉，轻轻笑了：“好啊，可是冯素年，我今天来不是和你来探讨调解的事情吗？”</p>
只见病床上的女人一愣，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p>
“对于谁杀了任芳兰，任芳兰是不是死了，我们自有判断，我就想听听，你要调解的故事。”</p>
“我…是任芳兰她、她前几个星期来我家做客，然后……然后因为我想跟她借点钱，她就对我大打出手！”</p>
“对！是这样的！你说我就跟她借个钱他凭什么不！”</p>
邢审知听了，蹙眉问道：“她打你？她打你不反抗了吗？”</p>
“那肯定啊！我又不是傻！谁吃这亏，我……”</p>
“你记住，如果有人问起你是不是反抗了，要么沉默，要么就说没有，你老了没有力气。”</p>
蓦地，冯素年住了嘴，一道声音在她脑子里回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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