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张寡妇也有爱

娄晓娥要走，许父没办法拦着，但是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于是他对着坐在自行车上的娄晓娥说道： “对了，娥子，你跟我家大茂的订婚宴，你希望在什么时候办？” “许叔，开什么玩笑呢，我跟大茂只是普通朋友，还不够了解，怎么可能办订婚宴？” 娄晓娥笑了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啊？你跟大茂是普通朋友？” “是啊！” 娄晓娥说着走到院内，跨上自行车就那么走了。 只留下许父站门口，独自在风中凌乱，他不禁纳闷地说道： “老婆子，这不对呀！她昨天晚上不是还提订婚宴的吗？怎么今天就改主意了，而且转变还这么大。” “是啊，老许，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许母并没有什么主见，只能接茬问道。 许父摸了摸他那没有几根毛的脑袋，稍加思索，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自己的大腿慌张地说道。 “坏了！你说不会是娥子觉察到了什么吧？是不是许大茂那个臭小子露了马脚，被她发现了什么端倪？” “老许，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大茂这才刚一出去，她就起了变化，一定是这么回事。” “走，老伴儿，咱俩快去把那个瘪犊子找回来，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好！” 许家老两口，就那么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那急切的样子，比当初误以为娄晓娥失踪还要焦急上几分。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他爹老许能不知道吗？那就是一只爱偷腥的猫，时时都离不得女人，而且老许交友广泛，颇有些能耐，怎么会不知道许大茂与胡同口的张寡妇有染？ 只不过他之前不怎么在意这种事情，再者说来许大茂并不是太喜欢娄晓娥，所以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也便随着他的性子，任其胡来。 但现在可就不同了，娄晓娥这边有所变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他要第一时间想办法补救。 把自己那混蛋儿子先揪回来，那是头等重要的事，于是他带着许母，“砰”的一声踹开了张寡妇家的门，果然见那炕上，自家儿子许大茂正骑着张寡妇在那里策马奔驰呢。 被坏了好事的许大茂立马吓懵了，紧忙躲在一边慌乱不堪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倒是那张寡妇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扯过条被子把自己那丰腴的身材遮挡住，朝着这老两口娇嗔道： “哎呦，不带这么玩人的，都被你们看了去，我这可没脸见人啦！” 老许还不知道这张寡妇是什么德行吗？说白了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暗娼，只有他家许大茂毫不知情，还把她当个宝儿似地。 老许在裤兜里一掏，顺手扔过去两块钱，她果然眉眼带笑，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许母揪着许大茂的耳朵就走了出去，老许则有意地走在最后，待到那母子两个出了门，他稍有些埋怨地对张寡妇说道： “我还不够照顾你生意吗？哪周我不来找你两次，你怎么还勾搭上我家大茂了呢？” “老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跟大茂那能一样吗？咱俩那是交易，我跟大茂那是真爱，我可从没有收过他的钱。” 张寡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振振有词地说道。 “槽！少他娘的放屁，你一个娼妓，跟我这提什么真爱，告诉你，以后离我儿子远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许父也不敢再逗留，撂下一句狠话便走了出去。 只剩下张寡妇一人，扯着被子一边整理着发鬓，一边喃喃自语道： “唉！世人皆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都是误解，等我成了你的儿媳妇你就明白了。” 只是她这话到底是只能说给她自己听。 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许家二老就那么你一拳我一脚，拾掇着许大茂，无论他怎么辩解，都没有丝毫用处，就是揍。 直到三人回到了许家，许父关上了房门，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对许大茂说道： “你说你这是干的什么事？你之前在外边又是嫖，又是骗小姑娘的，我可以不管你，但唯独有一条，你不该被娄晓娥发现。” 许父的话一出口，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外面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没有瞒得过自己的老子，于是他只能悻悻地笑道： “爹，这些事原来你都知道呀！但是我敢保证，我肯定没让娄晓娥抓住过把柄。” 许父看着他依然在那里嘴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还敢说没被人看见，刚才娄晓娥回来就变了态度，现在你们俩的婚事已经不那么打准啦！” “啊？不可能，我一路可是注意着呢，根本就没人跟踪，也没人发现。” “还敢嘴硬！” 许父盛怒之下，抄起一旁的笤帚就打了过去，直疼得许大茂龇牙咧嘴，满屋乱跑这才作罢。 冷静下来的许父，发动脑筋，理清思路，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娄晓娥应该是没有抓住实锤，可能只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或者是觉察到了一些东西而已。 许父坚决地做出了决定，一方面他要求许大茂再不能做出格的事，至少在与娄晓娥结婚之前不能。 另一方面则要求许大茂一定要想办法，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补救回来。 娄晓娥那边今天并没有把话说死，依然说许大茂是她的普通朋友，那也就说明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为了能挽回娄晓娥，三个人在家里好一阵出谋划策，最后安排许母留下看着点许大茂，许父则是返回家里，去拿一些像样的礼品，改日也好登门造访娄家。 嘴上说的好，但这老许一出院门，便直奔胡同口张寡妇家而去，他的那两块钱可不打算白花。 作为自己熟识的老恩客，张寡妇自然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两个人回到屋内，老许卖卖力气执意要玩够两块钱的。 按照之前他们之间的成交价格，一次也就五毛钱，而且张寡妇也是有言在先，许大茂那次算真爱，是免费的，所以他要玩满四次才够本。 当然在家里等着他老爹拿东西回来的许大茂并不知晓，他的老父亲正在张寡妇那里替他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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