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的穆鹤山，只会注视着楚云峰，系统设定的程序有迹可循，他永远只会围绕着世界的中心，哪怕他自己只是微乎其微的星辰。</p>
楚云峰搂紧他，他们的温度同样冰冷，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穆鹤山了，看见这个独一无二的穆鹤山，那个只会看着自己的人。</p>
他很想念。</p>
哪怕心脏已经被运行的齿轮代替，他依旧想念。</p>
那双黑沉沉的眼里再次出现自己的身影，让内心诡异的满足。</p>
"我回来了。"</p>
他吻上那双眼，无视穆鹤山脸上蹩脚的针线伤口，活在自己构建的虚伪的梦里。</p>
可他的笑很快僵硬在嘴角，腰侧的衣服被刀划开，尖刀在金属上留下一道痕迹，如果他是血肉之躯，那把刀会捅穿他的身体。</p>
"鹤山……？"</p>
按照二次设定，李清明死了，他应该会被穆鹤山默认绑定才对，他们应该成为从前最美好的样子才对，是哪里？</p>
是哪里出了问题？</p>
不可能是穆鹤山，那问题只能出在另一个人身上。</p>
左手却不受控制的捂住了右眼，明明只是被捂住一只眼睛，却丧失了所有视觉感官，这不对劲，楚云峰听见自己的声音想起，可他并未说话。</p>
"哥。"</p>
左半张脸眉眼弯弯，笑的温和无害，明明是楚云峰的长相，标了出的却是李清明的神态。</p>
"你看着的，是我，还是他？"</p>
穆鹤山左手握着的尖刀依旧抵在楚云峰的腰侧，右手却温柔的抬起，碰上那张笑脸。</p>
"是、你……"</p>
偏爱的吻落在那只带笑的眼里。</p>
李清明的意识侵入了楚云峰被改造的躯体，在穆鹤山占据所有注意力的时候，他占据了一半，心脏的一半，大脑的一半，身体的一半。</p>
但是，却占据着穆鹤山全部的爱。</p>
楚云峰的躯体现在看起来像个自残的疯子。</p>
掐住自己的咽喉，半张脸呲目欲裂，半张脸眉眼弯弯。</p>
"楚大神这么猴急的啊？"</p>
李清明摆了摆这具身体的手臂。</p>
"可你的身体是不死的，怎么办呢？"</p>
青年恶劣极了，伸出左手搂住穆鹤山的腰，依恋的倚靠着。</p>
"哥爱的也只是我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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