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p>
谢南剑正要扶男人起来，闻声顿住。</p>
乐悦笙从腕上解下蛇藤鞭，挽一个活扣，一根束住男人双手，一根束住双足。</p>
男人挣一下，撑起眼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p>
谢南剑吃一惊，“少掌教，这是——”</p>
“看着，不许跑了。”</p>
“是。”</p>
作者有话说：</p>
明天《欺负人》</p>
21 ? 欺负人</p>
◎他们都欺负我。◎</p>
乐悦笙回舱房，在滚热的浴水中泡了许久才缓过来，穿衣裳起来。乐秋风送来一个食盘，一碗热姜汤，“少掌教趁热吃一口，省得回头受寒。”</p>
“他怎么样？”</p>
“安置了。”乐秋风盯着她，小心翼翼问，“少掌教为什么突然绑了卫栖？”</p>
小鬼上船，只有乐悦笙一个人看到，这些人不知底里，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也不是卫栖。乐悦笙不欲多说，“我有事问他。”</p>
“就问个话？”乐秋风一滞，“脾气也太大了——少掌教白问一句，便寻死觅活跳江？”</p>
乐悦笙一口喝了姜汤，“睡觉。”熄了灯躺下。乐秋风仍旧睡外间地铺。</p>
静夜无声。乐秋风在外头翻腾一时，冷不丁道，“我知道少掌教为什么觉得他像小师弟了。”</p>
乐悦笙本不想理她，闻言倒有三分好奇，“为什么？”</p>
“脾气真是像，都跟驴一样，倔。”乐秋风忆及往事，叹气道，“当日在断剑崖，但凡小师弟能圆融一点，不要同那些人较真，哪怕束手就擒也行呀——等少掌教回来总有转机。哪里就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p>
乐悦笙冷笑，“谁说我回来就一定有转机？”</p>
“不是么？”乐秋风道，“少掌教总不会送小师弟去戒律堂吧？十八刑熬出来，不死也残，不如直接杀了他。”</p>
乐悦笙沉默，许久才道，“长清戒律，处置的是不合门规的人——沈献如果守律，戒律堂便奈何不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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