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张药沉默。</p>
“张药？”</p>
她没有留余地，连名带姓，直接叫了张药一声。</p>
张药在围帽后面叹了一口气，一点都不想承认，毕竟杜灵若给他安的这个“嫖客”身份，他实在不太喜欢。</p>
然而玉霖就像跟他过不去一般。</p>
“你是来嫖我的吗？”</p>
“不是。”</p>
他脱口而出，但否认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p>
他其实是来找死的，但就这样告诉玉霖，她会不会觉得他有病。</p>
想想还是算了吧。</p>
张药习惯性地丧了起来，他转过身，冲着玉霖抬起手，“帮我解开。”</p>
玉霖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绞着一条湿帕子，那帕子绞得十分紧，压迫他的手腕，手背甚至已经开始发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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