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州、溃坝、盐运、告发、浮尸、杀百姓、害万民、不得好死……</p>
女人的周围围着一群人，年仅三岁的玉霖牵着一个少年的手，也站在人群里。</p>
人群之中，大多是女人的亲人。</p>
她的丈夫，她的父母，以及她的兄长，和子侄。</p>
这些人穿着华服，远远地看着她，衣衫凌乱的她，一声又一声，说尽人恶毒话，斥她“不知廉耻，与人通奸，败坏门风，之后更妄图杀夫害子，简直是罪该万死。”</p>
那场景和玉霖陪刘氏一起，身处皮场庙时极其相似。</p>
只不过，那个女人比玉霖更疯魔，她似乎根本在乎旁人怎么羞辱她，拼命地拉扯着手腕上的绑绳，对着人群不断哭骂。</p>
郁州、溃坝、盐运、告发、浮尸、杀百姓、害万民、不得好死……</p>
玉霖听不懂，但她知道，那女人是她的母亲。</p>
她是那样的失望，那样的痛苦，玉霖看着她脸上的泪水，扭曲的肢体，脆弱的皮肤，真的很想走到她身边，去抱一抱她，然而，人群中却有人递了一块石头给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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