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好的呢？”</p>
“那这份不好里也有我的责任，我应该承担，你也应该承担。”方思婉语气有些蛮横，“如果她是一个坏孩子，那也是我们的错，所以我们一定要包容她，看好她，至少别让她闯出我们都无法收拾的大祸来。”</p>
“好吧，好吧。”叶海川笑起来，把最后一枝花插入瓶中，“就当我们重新回到二十几年前，又做了一次新手爸爸妈妈好了。”</p>
“好在还有时间。”</p>
·</p>
洗完澡，又被方思婉亲手吹干头发的叶空，捧着一碗姜茶站在落地窗前，她看着窗外，其实却是在看玻璃反光里满地的花。</p>
那些原本准备埋进院子里的花铺在地上，被窗外暴雨衬托得更加美丽脆弱。</p>
当叶海川走到她身边来的时候，叶空没有回头，却捧着杯子平平道：“你去了花之盒？”</p>
“真是敏锐啊，难怪你们院长说你是最聪明的孩子。”</p>
“只是很普通的推理而已，看叶宅的园子就知道主人对花不感兴趣，你总不至于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园艺狂人爱花大将。”</p>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p>
“生什么气？”</p>
“我擅自去找人打听你的过去，你不会觉得隐私被冒犯吗？”叶海川说，“你们这一代年轻人我也是了解一点的，自我意识很强，特别讨厌被人冒犯。”</p>
“没关系啊，反正爷爷会告诉你的肯定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被谁知道我都无所谓的。”</p>
“哦？难道还有不能被人知道的事？”</p>
“不是不能，是不想。”</p>
叶空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睛里映着满室的花，“那才是我的隐私范畴，至于别的，爱花，爱画画，嗜甜，以及离家出走什么的，都不算我的隐私，谁来问我都会回答的。”</p>
“那被人欺负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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