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车回家，韩存都没说话，脑子里千回百转，又理不出具体的头绪。</p>
就这么过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他才想起来什么。</p>
他想联系那个寒叙，但是没有号码，于是给舒展打了过去。</p>
不等舒展打招呼就直接问话：“你的名字是储行舟给取的是不是？”</p>
舒展莫名其妙，“有问题吗？”</p>
韩存：“所以，那个寒叙的名字，是不是也储行舟给他取的？”</p>
这还把舒展给问倒了，他想了想。</p>
“寒叙家庭情况不详，反正一直没找到亲人，也正因为这样，当初政审困难，他被指派为卧底了，不保底的那种卧底，他现在立了功，能够被蒙城护着，推进我的军工厂，你说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储行舟对他确实也很好。”</p>
韩存好像什么也没听进去，“你帮我问问储行舟，是不是他给寒叙名字的。”</p>
舒展这两年跟韩存关系还是不错的。</p>
听完呛了一句：“你自己问他不就完了？你知道我最近很忙的，要倒资金。”</p>
韩存冷下声：“你问不问，不问以后别见我儿子了。”</p>
嘿，舒展来气了，“什么叫你儿子？兄弟俩之前喊我叫爸爸的，你可别忘了。”</p>
韩存泰然不惊，“上次吃饭舒右棠喊了我爸爸，喊了你舅舅，你也别忘了就行。”</p>
舒展语塞。</p>
孩子确实一天天长大，称呼这东西说改就改了。</p>
而且小孩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曲折，反正韩存是舒宓结婚证上的人，等懂事了，肯定就只认韩存为爸爸了。</p>
舒展一想这个就好一阵酸，可是让韩存捡了大便宜。</p>
这才吸了一口气，“行，我帮你问问，我去问寒叙。”</p>
“算了。”韩存改口：“你把寒叙的联系方式给我。”</p>
舒展也痛快。</p>
等韩存这边拿到号码，转手就打了过去。</p>
“哪位？”寒叙没什么音调的口吻。</p>
“是我，韩存，想问你一点事。”</p>
寒叙沉默两秒，因为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p>
韩存已经不客气的接着问了，“你叫寒叙，落户名字又是韩旭，是不是储行舟给你的名字。”</p>
寒叙：“你问这个干什么？”</p>
韩存：“麻烦你回答问题，需要报酬的话我现在就转。”</p>
寒叙：“我不缺钱。”</p>
然后也回答了问题，“确实是他给的名字，以前我只有代号，他原本想让我直接叫韩旭，但想了想，在缅角就用这个名字的话，以后出了那一块，毕竟不安全，所以当时叫韩旭，卧底结束，回来换身份，才改名叫韩旭的。”</p>
寒叙说完之后好半天也没听见韩存的动静，等他看手机屏幕的时候，发现韩存已经挂掉了。</p>
寒叙微皱眉，这人果然是没礼貌啊，再见都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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