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立柱说：“弄过好几个，他说不跟我要钱，他想办法给我弄一个，结果我出来什么都没有，娶不上媳妇，他也不管了。” 祖天漾说：“都是谁？你马上把名单告诉我！”</p>
包立柱说：“我记不清了，这马广德丢了丫头，为啥过了这么久才敢去公安局报案，那是因为他真的没招了。他自己也知道是报应，怕你们一查把他牵扯出来，这要不是他家里老爹老妈都要死要活，他还不见得会报警呢。”</p>
季言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裕发村坟头那边的山洞是怎么回事？”</p>
包立柱眯着眼睛：“当年马广德当村长，这个洞是藏女人用的，上面一来人检查，就把买来的女人都藏在洞里，要进山不好进，马广德就带着村里的几个光棍炸了这个洞。”</p>
季言说：“这些女人是从那弄来的？”</p>
包立柱说：“这我不知道。”</p>
季言说：“你说的都是实话么？”</p>
包立柱说：“我要死的人了，我糊弄你们干什么？”</p>
祖天漾说：“死不死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政府说了算，要公理说了算。成了，包立柱，别人的闲话说完了。是不是该交代自己的问题了？你们家里的尸块到底是谁的？”</p>
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包立柱，听到这个立刻又低下头，恢复原样，季煤气罐一下子就爆炸了，猛地站起来，祖天漾连忙伸手拉住他。冲他轻轻摇头：“成啊，包立柱，那你就耗着，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你绝对跑不了，如果不是你做的，你认了也没用。”</p>
出了门，季言重重地出了一口气：“这到底什么情况，他说的会是真的么？你老是说裕发村不对劲，要是他说的是真的，裕发村才是一个买卖人口的地方，马广德以及王寡妇等人，他们都参与过妇女买卖！”</p>
祖天漾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冷静冷静，你先跟谁都不要说，别跟领导汇报，咱们这次要把事情查清楚，会真相大白的。”</p>
季言闭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案子越查越乱，本来就是丢了两个孩子，后来又牵扯出来盗尸辱尸，现在又扯出一个拐卖团伙……”</p>
祖天漾眯着眼：“你记得李强和黄彩云么？”</p>
季言一愣，跟祖天漾用时说：“为了买孩子才来的这。”</p>
祖天漾说：“山洞，为什么上锁，为什么只能从外面打开？你那时候跟我说这里人口普查的时候会把超生的妇女儿童藏起来，藏的真的是超生的么？”</p>
季言“我操”了一声：“你别说了你，我现在要是信你，回头你再一番案，我们整个大队都没法在这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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