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忙问：“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 小李尴尬摇头：“小许刚才说是一种试</p>
剂()?()，</p>
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p>
要不我去查一下。”</p>
他想去查相关书籍?[(．)]?♂?_?_??()?()，</p>
宁越却觉得还不如去问化学老师来得快。</p>
许天大脑急速运转()?()，</p>
在学过的知识里一点点搜索排查，最终道：“环己烷有清洁和脱脂剂的作用，低毒，对人体神经、呼吸和消化系统都有较大影响。在专门的清洁用品里可能有稀释过的环己烷，但日常不会接触到。”</p>
宁越皱眉：“低毒？会诱发心脏病吗？”</p>
“环己烷对中枢神经有麻醉作用，吸入会引起心动过速和喉痉挛，如果大量摄入会导致腹泻，确实有诱发心脑病变的可能。”</p>
许天科普完又道：“我只检测出了这一种成分，但他洗过很多次手，也许他并不只接触了这一种，或者是接触了含有环己烷的某种液体，比如说胶片清洁剂。”</p>
宁越一愣：“胶片清洁剂？”</p>
“没错，胶卷、照片，甚至荧幕上有油渍和指纹都可以用这种化学试剂擦拭。”</p>
小李叫起来：“这就对了，指纹都可以擦掉，还会诱发心脏病，这就是证据啊！”</p>
宁越赞许地看着许天：“很好，我就说嘛，必须试一试。小许，你不但找到了证据，还帮我找到另一个调查方向。”</p>
许天好奇地问：“什么方向？”</p>
“那张寄给宋永明的照片肯定是他们自己洗的，不管是谁，肯定有洗照片的工具和场所。还有你说荧幕上有指纹也可以用这东西擦拭，那这东西电影院里肯定有啊。”</p>
“没错，胶片清洁剂可能是影院常备的清洁用品，看来曹旺可能还有隐瞒。”</p>
宁越先去问了曹旺，“你们影院怎么清洁荧幕？”</p>
“用专门的清洁剂啊，怎么了？”</p>
“含环己烷吗？”</p>
“啊？我不知道，就是一种清洁剂，再说也不是我用，有专门的人护理荧幕，我也不会去看瓶子上写的是什么成分。”</p>
“这种专门的清洁剂应该很贵吧，你们影院有没有丢失过，或者你有没有拿给别人用过？”</p>
曹旺听到最后一句话，动了动身子，好像有些不自在。</p>
宁越马上问：“拿给谁了？”</p>
“宋永明管我要过，他说他们拍的照片胶卷被小孩子扯出我们影院有专门清理胶卷的，给他拿了一瓶。”</p>
他用手比画着，“不大，就比普通杯子高一点的白瓶子，这种东西都是消耗品，多一瓶少一瓶也没人在意，我……”</p>
他本想辩解这种拿公家东西做人情的行为，但说着说着突然醒悟，警察不可能追查这种事。</p>
“怎么了？老宋用那瓶清洁剂干坏事了？可那东西没毒吧，就算有毒也不严重，我见我们影院的工人清理荧幕时都不戴手套和口罩啊。”</p>
宁越没回答他，只是让小谢去影院拿了瓶清洁剂过明书，果然主要成分是环己烷。</p>
这下子，连于斌都朝许天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指甲缝里的东西都能查出来，而且还是液体残留！”</p>
许天没居功自傲，“我想看看卫正平要怎么解释，不过只有这点证据还不足以让他认罪。”</p>
宁越安排人去找他们洗照片的地方，“除曹旺外的这三个人可能有个秘密住所，用来约会或者聚餐，找一找他们家附近的租屋，去照相馆问问有没有人来洗类似照片，或者买过洗照片的工具。”</p>
等安排好后，他跟许天又去审卫正平。</p>
卫正平看到那瓶清洁剂，马上坐直了。</p>
宁越刚要问，许天却抢着说：“卫正平，这东西你知道我们是从哪儿找到的吗？”</p>
卫正平神色惶恐，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你们找到那里了？”</p>
“你说呢？”</p>
他瞬间脸色煞白，显然是撑不住了。</p>
宁越见许天误导卫正平，让他以为这瓶清洁剂是从他们洗照片的地方拿来的，不由心中偷笑。没想到她这种没审讯经验的外行，用起诈术来如此熟练。</p>
卫正平却只因为他们找到了那地方，就放弃了挣扎，他长叹一声：“我无话可说，都是他们自找的！”</p>
作者有话要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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