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来,潜藏在青龙镇阴暗角落的断魂草尽数被除去。一把阴火将一枝枝看似普通的草烧得干净,一丝灰烬都没留下。
断魂草被处理掉之后,姬偃、长琴和禺期的日子照样过。他们每一天都按部就班地过着属于自己最宁静的生活。
这天天气刚好,多云,耀眼的日头被云遮蔽在后面,若隐若现。
姬偃把换洗的衣服洗好,刚将它们晒起来,禺期便从铸剑房内走了出来。与他一道儿的还有长琴,皮毛油亮的小黑猫踏着轻灵的步子,仰着小脑袋,眼睛贼亮地跟在禺期身后。
“阿偃姑娘,汝看此剑如何?”禺期手里拿着一把剑,一把蕴含着强大灵力的剑,剑身透着浅色蓝光,斑驳复杂的花纹镂在剑身上,让它看上去特别不一样。这是禺期用姬偃挖来的矿石以及用他自身的冶炼铸造之术所造的第一把让他还算满意的剑。
姬偃走过去,来到禺期面前,看着他手里的那把剑,伸手去触碰了剑身。剑身上的花纹很奇特,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某个部族的图腾。“这剑的材料可是用寒月冰魄和冰晶石?”
禺期点头道:“嗯,的确是用了这两种材料。不过,要铸造出那么一把剑,只用这两种材料是不够的。”
姬偃点点头,道:“我知道。不过,这些天来,你一直把自己关在铸剑房内,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锻造出一把令你满意的剑。如今看来,这把剑虽不能说是最完美的,可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
禺期淡笑道:“吾已经数千载不曾那么高兴过了。”如姬偃所言,锻造出这么一把剑,他是真的很高兴。
“喵~~”长琴来到姬偃脚边,用头蹭了蹭她的衣裙。
姬偃的手还有点湿,她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将袖口微微往上挽了挽,方才弯腰将长琴抱了起来。手抚着它的小脑袋和它身上的皮毛,姬偃道:“你陪禺期在铸剑房内待了那么久?是否饿了?”
“喵~~”
姬偃眉眼一弯,眼底掠过一丝戏谑,故意说道:“鱼,如何?”
长琴立马耷拉着脑袋,大大的猫瞳里写满了委屈。“喵~~”讨好地蹭着姬偃,希望姬偃不要让它在吃鱼了。
姬偃扬了扬眉,道:“可之前腌的鱼还有很多呢,不吃是不是可惜了?”
“喵喵。”摆出讨好的表情,长琴用软糯糯的表情和水汪汪的眼神看着姬偃。
姬偃被它的模样给逗笑了,伸出一只手,点了点它的鼻子,道:“好啦,开玩笑的,给你煮些其他吃的。”
禺期看了看姬偃,又看了看长琴,眼底掠过一丝艳羡。能得一人如此在乎,即便被贬下凡,太子长琴也是幸运的。
“看到汝二人,吾想起了飞廉大人和那名人界女子。”
飞廉这个名字让姬偃一怔,她同长琴齐齐看向禺期。
禺期道:“汝鬓边所戴的羽饰乃飞廉大人之物吧。”第一次见姬偃时,她身上的那一股源于飞廉的气息就让他感到奇怪,后在看到她鬓边的淡蓝色羽饰之后,他才赫然明白为何会从姬偃身上感受到飞廉的气息。
摸了摸鬓边的淡蓝色羽饰,姬偃道:“我与飞廉是故友,这羽饰是当年分别之时他赠于我的。飞廉说,只要这羽毛还在,无论我身处何地,遇何危险,他都会赶来相助的。”当年,飞廉和乌衡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赶到时,她已死,死在离钺的怀里。
禺期没料到姬偃竟与飞廉是故友,愣了一下后,他了然道:“原是如此。那为何汝身上竟还有地界气息?难道汝与阎罗大人也是……?”
姬偃摇头道:“不,我与阎罗大人只有一面之缘。当日,还是为了长琴的事才去地界亲见他一面的。当年,阎罗大人允过我一件事。只是,那件事终归没有办成。阎罗大人是守信之人,即允诺我之事没有办成,他自当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弥补所欠我之约。”说着,将挂在腰上的玉牌解下,递到禺期面前,道:“这玉牌是阎罗大人托曹判先生赠予我的。”
禺期没有去接那块玉牌,而是看了它一眼,道:“有飞廉大人和阎罗大人的庇护,汝是幸运之人。”
姬偃道:“是他们二位看得起姬偃。”
另一边,青龙镇镇口来了几个打扮不俗之人,他们一共三人,穿着类似于祭司的衣袍。没有去看镇上人投递过来的目光,为首的一名青年眯着眼,表情阴狠道:“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竟将本座种植于此的断魂草尽数除去。”
为首青年身后的一名男子手持一根祭杖,他道:“雩风大人,是否让在下去查探一番?”
名为雩风的青年道:“查,给本座好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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