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沈南道，“先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种子，我们还是一头雾水，怎么会放心买？”</p>
老板看了沈南一圈，目光鄙夷：“你们四个，到底谁做主？”</p>
“我。”老爷子挺直背脊，两臂肌肉嘭嘭隆起，手掌异变出根根锋利的针刺。</p>
高阶alpha的气息即刻倾轧而来。</p>
那老板神色一晃，朝老爷子微微弯了弯腰：“请问您想要了解什么方面的？”</p>
老爷子指指沈南：“这是我侄子，你跟他讲就行。”</p>
老板一改之前轻视的态度，不厌其烦地又问了沈南一遍：“这位小哥，你想知道什么？”</p>
沈南开门见山：“零污染、还能增进异能的种子，真的存在吗？”</p>
“……存在。”老板意味深长道，“如果你指的是，机器检测不出它的污染指数，吃了它也不会增加本身的污染值，而且还会让你生出新的异能，那它确实存在。”</p>
沈南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那换个角度来看呢？”</p>
“……你可以想想，零，意味着什么？”</p>
沈南想了想：“空？无？”</p>
“没错，”老板的眼里出现了真实的赞赏，“你可以再猜猜，空的是什么？无的又是什么。”</p>
“异能。”沈南眉心一拧，“再严重点，基因链？把人类的基因链完全破坏，再植入新的异能？”</p>
“你很聪明，”老板叹了口气，“言尽于此，你们还要买么？”</p>
“这件事情，中央基地的民众是不是都知道？”</p>
“不是全部。”老板面色也不好看。</p>
“前段时间，商会主席赫夫人召集城中的大商户，把种子的秘密如实告知了我们。</p>
她让我们做出选择，是否要出售这批新种子。</p>
她说，不久后刘将军将会在中洲全面铺开新种子，到那时，种子无偿赠送，我们一分钱也别想赚，趁那会儿什么都没公布，还可以捞一笔。”</p>
沈南握着拳头：“你们……接受零污染种子？”</p>
老板轻轻看过来：“也不是没有反对的，不过，在别人的地盘上，不低头就没命。”</p>
沈南咬住下唇：“你们，吃了零污染种子？”</p>
“知道这个秘密的，都吃了。”</p>
“唯独你没有吧？”</p>
“……”老板嘴角抽了抽，“你这个beta怎么那么聪明呢！”</p>
老板说，他的异能是偷梁换柱，临时把种子换了。</p>
“基因清空再造的过程需要好几天，我就是靠着这空白期蒙混过关的——不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那个狄迩，准备在基地会晤后，搞全民基因检测。”</p>
说起狄迩时，老板的眼中是翻滚的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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