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随你，我再看看你嫂子的。” </p>
老爷子打开了唐婳的平安符，上面写的竟然是希望司无恙长命百岁。 </p>
老爷子看了后陷入沉默，久久不语。 </p>
最终眼眶微红：“这孩子有心了，我们家一定不能亏待她。” </p>
“我会的。” </p>
“再让我看看你大哥的。” </p>
老爷子够不着，还是司晏清帮忙拿下来的，老爷子打开看了后，却将平安符重新弄好。 </p>
“大哥许了什么愿望。” </p>
“和唐婳的差不多，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早点好起来。快走快走，在这偷偷摸摸的，多不好。” </p>
老爷子催促着，又重新将平安符放了上去。 </p>
他走后，司晏清觉得事情不对，又重新打开看了。 </p>
里面什么都没有。 </p>
是爷爷拿走了吗？ </p>
…… </p>
司晏清回到餐桌上，他发现程时安一口酒都没有喝，大哥都喝了果酒，而她滴酒不沾。 </p>
“怎么不喝点？” </p>
“最近肠胃不好，不能喝酒。” </p>
“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p>
程时安无声地捏紧拳头，强迫自己坦然平静点，不然很容易在司晏清面前露出马脚。 </p>
“老毛病，怎么？你想让我陪你喝一点吗？” </p>
“不必了。” </p>
司晏清端起酒杯，也不知道心里在烦闷什么，一口饮下。 </p>
最后，其他人都走了，他一个人待在餐厅。 </p>
程时安回房间洗了澡都准备睡觉了，司晏清还没回来，她叫来佣人问了问，他已经不在客厅了，而是去了院子的凉亭。 </p>
她有些放心不下，还是出去看看。 </p>
凉亭里，散落了不少酒瓶，他坐在石凳上，把玩着酒杯，腥红的液体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 </p>
他眯眸，仰头一口喝下。 </p>
他明显已经醉了，却还要继续喝。 </p>
“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回房间休息吧。” </p>
她上前想要拿走他的酒杯，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扼住，他抬眸，眼底全都是迷蒙的醉意。 </p>
“为什么离开我？” </p>
他声音沙哑无比。 </p>
程时安一愣，她不是好好站在这吗？可很快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程新月。 </p>
“我不知道……” </p>
“你知道！” </p>
他激动地按住她的肩膀，眼尾赤红地看着她。 </p>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你选择他不选择我？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名利，我都有，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他？” </p>
程时安从未见过司晏清这副模样，他总是表现出一副厌恶程新月，恨透她的模样，可如果真的恨到骨子里，她做替身的这一年里，就不会轻易地过去。 </p>
虽然这一年里，他阴阳怪气过，也放过狠话，但也没有真正地舍弃过她。 </p>
说到底，还是爱着程新月，始终留有余地。 </p>
可他从未示弱过，没有剖析过自己的内心。 </p>
原来，他这样在意程新月，已经爱到了骨子里，喝多了，骨子里爱她的天性再也压不住了。 </p>
程时安没有说话，她不是程新月，回答不了。 </p>
如果是她…… </p>
肯定不会选陆行川，而是司晏清。 </p>
可惜……她的选择，他不在意。 </p>
“能不能……也爱我一点” </p>
说这话的司晏清，都不像他了。 </p>
不像昔日高高在上，不可攀附的司晏清了。 </p>
为了程新月，他连引以为傲的自尊都不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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