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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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一起从云端落下时，两人的泪都流了下来，在所有欢爱中，这居然是解树的第一次真正高（tian）潮（tian），从前也是很有快感的，但实在不及这一次，大约王昭以前太把她当瓷娃娃般怜爱吧，总是惜着力，不似这次。王昭沉默地拥她轻颤的身体好一会，才借着这次欢爱的余韵，谨慎开口道：“树儿，一直都留在宫中好不好？不要，不要离开我。”他哑着嗓子的声音里满是恳请，起身手撑在她一边，无比期待地凝视着她，解树却并不看他，只滴着泪摇头再摇头。

王昭等了一会，目光也渐渐冷了下来，他叹口气，终于解开了绑着她的束缚，但也只给她一小会儿自由，便赤身将全（tian）裸（tian）的她紧紧抱在怀里，且盖了锦被，然后低声道：“睡吧，大约我们真的是睡一夜便少一夜了。”

是夜，他也没有完全放过她，有数次，只要他略微清醒，且当身体的欲望已经积蓄起几分，他便会让坚硬起来的分（tian）身（tian）进入她的私（tian）处（tian），并不进一步做什么，只是他要这样占有性地和她在一起，最好一点空隙也没有。两人睡得都不安稳，王昭梦中惊了两次，但却没有醒转，只无意识用力抓握住他怀里的解树，令她很痛很痛，她却生生忍住，反而抽手去安抚他，轻拍着他的背，一声声低低劝慰纾解着，于是昭复又沉沉睡去。

晨曦初起，王昭先醒转过来，解树还在他怀里静静睡着，他的眼神瞬息万变地凝视着她，到底要不要放她走，过去的一夜只怕不是令他放下，而是让他有了更深的沉迷与独占的欲望。可如何留下她呢，不独是她自己的心意，还有朝堂背后的各种势力。王昭的思绪又转到朝堂，包括今日上朝也必有场暗斗，甚至恶斗吧，忠州、广州、溟州、黄州、庆州、光海州……与这些操纵庙堂的豪族和心思各异的文官，如何才能缠斗出一个不怎么被动的结果，或者有没有更好的釜底抽薪一劳永逸的办法？

思虑中的王昭脸色不自觉地凝重甚至阴冷起来，如胶着棋局般的朝堂，忍不住让王昭升起杀意，连被解树枕着的手臂都无意识地挥了一下。解树瞬间便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他那张颇具杀气的阴寒面孔，当下目光一窒，心都跟着紧缩起来。王昭知道她被吓着了，但也不愿意解释，只是收敛了脸上的神情，轻轻推开她，和衣起身。

解树有一点难堪和无措，她眼睛环了环宽大的寝宫，若昭不在这里，那真是太压迫太孤独了，于是她低声道：“殿下，我……”她还没怎么说话，昭已经像知道她心思般打断她：“你哪里也不可以去，就留在这里吧。”“留在这里？”解树脑中一闷，脱口而出道：“可七日后便是我婚仪离宫之日，怎可能留在这里？”“那是七日后的事情，七日后再说，现在寡人要你留在这里，哪也不许去！”谈及七日后，王昭的声音立刻硬冷了很多。“可是，殿下，这……与礼法不合，我已经……”

即使她没有说完，他已经瞬间激怒于她的顶撞和坚持，尤其是论及婚仪礼法，她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她就这么急着离去嫁给另一个男人吗？当下王昭便拉开锦被，不由分说打开她的双足，从后（tian）体（tian）位（tian）毫无前戏地进入了解树的身体，接着一手擒住她的手臂，拉着迫她上身挺起，一手欺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几乎不怜惜地揉捏着。解树大惊，身体和心同时痛着，她立刻哭求起来：“昭，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清晨的王昭原本也并不打算恋战，他听着解树的哭求便停了下来，只是仍旧冷冰冰道：“我喜欢从后面这样，可还没有尽兴试过呢，所以今晚我要这样……”他很直接地说着自己的“要求”，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威迫。而且是在如此刻薄地说完后，他才放开了被他用手霸道束缚着的解树，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解树身子一软，跌在锦被上，细声啜泣起来。王昭心中亦一软，终于迁就俯身扶起她，小心捧住她的脸，尽量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哑声道：“树儿，你不要再逼迫我，逼迫我做出更糟糕的事情。你……你若真的要走，我并不会拦你，可你走这前的七天，必须得留在我的寝宫，因为……因为我只有这七天了呀。”他很艰难地说出内心这几句话，和衣起身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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