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门，再测一遍！”他坚定地对大家说。 </p>
研究员们赶紧忙活起来，把正在测的这一门推走，又推了一门新的到测量器边上。 </p>
炮身擦干净，数据线全部接通，测量开始。 </p>
结果依旧是“---”！ </p>
研究员们已经有点儿想集体崩溃了。 </p>
“我就说吧，肯定是假的！” </p>
“别见过的就说假？” </p>
“数据都测不出，肯定不是炮了！” </p>
“我也觉得！” </p>
“估计就是仿造AH-4做的装饰品，所以才这么好看！” </p>
“有道理，但还是得仔细测量一下，用数据说话！” </p>
“该不会是测量之神不眷顾了吧，要不咱拜拜？” </p>
“要去你去！” </p>
“议论什么呢？”王教授一记眼刀飞来，“去，把第三台搬过来，再测一次！” </p>
“是。”研究员们无奈起身去搬炮。 </p>
“我艹，都说是模型了，咋还造这么沉！” </p>
“别多嘴了快搬吧！” </p>
忙忙碌碌好一阵，第三门炮与测量器连接完毕。 </p>
王教授亲自坐镇操作台，猎鹰般双眸死死盯着显示屏。 </p>
数据一阵跳动，最后还是回到了“---”。 </p>
看着唯一每次都不变的85度仰角值。 </p>
王教授沉默一阵。 </p>
从业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p>
不过通过仰角值他可以断定。 </p>
这门炮一定比他所能想到的目前国内研究出的所有新式炮还要先进！ </p>
甚至放眼全世界，都可能更超前！ </p>
而这炮也绝不是简简单单AH-4升级一下这么简单。 </p>
真正的AH-4，研究所的机器还是可以测出底座数据的。 </p>
再深一些可能就无法测出了…… </p>
无法测出？ </p>
王教授突然灵光一闪。 </p>
无法测出！ </p>
他明白了。 </p>
肯定是市研究所的机器测量水平有限，根本达不到检测这门炮的要求。 </p>
所以才除了仰角外，其他一点儿数据都测不出！ </p>
对啊，他刚刚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p>
只是…… </p>
王教授回头看两眼炮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p>
“哎！” </p>
他咬咬牙，想不到才见到这样厉害的炮。 </p>
居然要因为机器达不到测量标准而失去研究机会！ </p>
可现实确实无可奈何。 </p>
“张兆，这些炮是怎么来的？”王教授问。 </p>
张兆想了想。 </p>
以王教授这种办学严谨的态度，说是从地里挖出来的，他肯定不会信！ </p>
到时候再被批评拿武器实验和科学开玩笑就不好了。 </p>
这种事，还是交给负责挖炮的当事人去说比较好。 </p>
他转移话题：“王教授，您是不是看出了点儿啥？” </p>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您说。” </p>
王教授看看炮架，说：“按我的意思，咱们市里的测量设备太低，所以测不出炮的数据，真想研究它，得调去省研究所。” </p>
“设备太低测不出？我怎么就没想到！”张兆快速反应：“好，那就调去省里吧！” </p>
“小丁，阿本……都来都来，把这些炮都搬回车上，送去省里再查一遍！” </p>
“什么？还搬？”研究员们都愣住了。 </p>
这一晚上，纯干体力活了啊！ </p>
还没等王教授反应过来，大家已经开搬了。 </p>
王教授拉住张兆： </p>
“不对啊，你还没跟我说，这炮到底咋来的呢！” </p>
“送过来不是给我们研究测量的吗？怎么还反往省里送呢？” </p>
一般情况下，如果县乡等地挖出来什么老武器，县乡处理不了的，才会送市局检测。 </p>
而这种新式炮，都是给他们做研究参考的，只可能省里往底下批。 </p>
批准了，市里才能拿到最新的武器，再进行拆解研究。 </p>
这么这几门新式炮，反从市里往省里送研，不对吧！ </p>
而且，研究所啥时候背着他往上要新武器了？ </p>
“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这到底咋来的！” </p>
张兆绷着嘴思考了两秒，最后还是决定说。 </p>
突然，市公安局局长吴高奇来电话了…… </p>
天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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