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念两句，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能过。” </p>
“妈呀！” </p>
秘书脑子里当场开始回放自己看过的所有电梯恐怖桥段。 </p>
短短几秒时间内，他已经为自己设想出了七八种死法。 </p>
个个惨烈。 </p>
他光想还不够，还得碎碎念出来。 </p>
语速快得像念经。 </p>
阿宽：“……” </p>
要不是他认识老板身边的秘书，多半要把他当成个胆大包天混进顾氏的疯子。 </p>
什么毛病？ </p>
阿宽直接用手掐灭了手里的烟。 </p>
然后细致而周到地从裤兜里摸出一小瓶花露水儿，对着自己并那小秘书喷了一通，然后取出棒棒糖含进嘴里。 </p>
秘书无端招惹了这一身劣质的“芬芳”，六神无主的神魂一下归了位。 </p>
等等。 </p>
鬼会喷香水吗？ </p>
秘书鼓起勇气回头一看。 </p>
“阿，阿宽少爷！” </p>
阿宽睨他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继续念经啊，看能不能超度了我。” </p>
秘书：“……” </p>
他哪敢哪！ </p>
阿弥陀佛。 </p>
“叮——” </p>
到地方了。 </p>
阿宽一马当先走了出去：“还有，说了别叫我少爷。” </p>
秘书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说：怎么人人都喜欢提这种为难人的要求，这是他能决定的吗？ </p>
顾总亲自承认的阿宽少爷啊。 </p>
他们这些悲催的打工人哪敢违逆。 </p>
唉。 </p>
赚钱不易。 </p>
秘书拿着企划书，怀抱着沉甸甸的胃，硬着头皮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p>
刚进门。 </p>
就看见阿宽少爷从顾总手里接过了一个娃娃。 </p>
款式很老了，一看就是七八岁小女孩才会喜欢的东西。 </p>
阿宽少爷的表情却有几分严肃。 </p>
秘书脚步一顿。 </p>
看起来是在谈正事，他要不要回避一下？ </p>
步子还没来得及挪，就听见自家顾总冷如铁石的声音：“拿过来。” </p>
阿宽拿着那娃娃，经过他的时候笑了一下：“放松，信我的，能过。” </p>
老板很少自己动手做什么事。 </p>
但每次动手，就代表了某种程度的认可。 </p>
他隔老远就在那企划书漏出来的半张纸资料上看见了老板的字迹。 </p>
秘书心里乱转。 </p>
阿宽少爷，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p>
你知道这企划书改了多少版，改了多久吗？ </p>
要是你说了算就好了。 </p>
顾寒面无表情地将厚厚的企划书翻完，这次用的时间比他刚才拿笔批注还要短。 </p>
翻到底后。 </p>
他在末尾处签了字：“八月初开始执行，叫人事部划两个新人过去。八月之前，完成企划部署后，项目组的人就可以放假了。” </p>
秘书愣在原地。 </p>
乃至于一时忘了接“圣旨”。 </p>
顾寒抬眸：“你有意见？” </p>
“不不不，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好的顾总，我这就通知项目组的人去，您早点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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