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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p>

“真美！”男人赞叹，而后抬腕看了下表，“时间差不多，我们出发吧。”</p>

镜头一切，掌声雷动，画面是演奏厅，离舞台有点远，只能看到演奏者正向四周致谢。</p>

她致谢完，一个男人上台献花，跟她拥抱亲吻，掌声立刻变成欢呼声和口哨声。</p>

镜头再一切，是周迎暄的脸，似乎她在拿着录影机。</p>

她看着镜头，一手捂着胸口，小声但激动地说：“终于完成演出了！紧张死我了！”</p>

她身边伴着低低的笑声，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应该很高，画面正好只到他的喉结那儿。</p>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你今天太棒了。”</p>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人声突然嘈杂起来。许多人围过来，用法语说着赞美之词。周迎暄跟她们聊了起来，脸上难掩兴奋。</p>

她好像忘了手里还拿着录像机，和人们聊得畅快。直到嘈杂渐渐散去，她才想起来。</p>

看了一眼镜头，她伸出手，啪嗒一声，画面结束。</p>

しītτιē γǒsě</p>

碟片持续转动，嗡鸣渐响，机器发热。</p>

镜头里男人的手拨开窗帘，从缝隙中可以看到晴朗的花园。镜头移动到反方向，昏暗的卧室里大床上隆起一团。</p>

画面近了，也更暗了些，周迎暄的睡颜模糊，但依旧瞧得出她睡得安宁。静了一会儿，才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p>

他凑近了叫：“暄暄，起床了。”</p>

她哼哼两声，更缩进被子里去。</p>

画面一黑，唔唔的声音过后，是猛然的换气声。</p>

“小懒猫。”男人亲昵地叫，温柔缱绻。</p>

“干嘛呀。”还没睡醒的声音。</p>

镜头被拿起。周迎暄揉揉眼睛，呆呆地仰起头，身体一晃一晃，随时会再躺倒的样子。</p>

“不是今天要和 Lola 去剧院吗，要迟到了哦？”</p>

她猛然惊醒，大叫一声后从床上弹起，下了床迅速消失在镜头里。镜头都没来得及跟上她，只远远听见她的抱怨：“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床啊。”</p>

男人只是笑。</p>

没一会儿周迎暄换了衣服出来，四处跑，一边念叨着钥匙在哪。终于在餐桌上找到车钥匙，她又匆匆跑向门口。转身看到镜头，她又笑着跑过来，搂住男人。</p>

响亮的一声“啵”后，她凝视着拿镜头的人说：“不拍你的脸真的很可惜。”</p>

“难道你只喜欢我的脸吗？”</p>

“哪都喜欢！”她从鞋柜找出鞋子扔在地上，还抽空对镜头笑了一下，“那我走啦，晚上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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