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空被问的懵住了一秒，然后便跟也是一脸懵逼的苏云风对上了视线。</p>
师父这也太奇怪了吧！</p>
最后，两人机械一般的扭过头，看向了凤宁。</p>
“小师妹！师父这……”苏云风现在的感受很奇怪，这个人像是他师父，又不像是。</p>
他眼中的担忧和关怀不似作假，可他说出来的话，让人很莫名其妙。</p>
“正常，让他缓一会，一会儿就记起事儿来了。”</p>
在还没搞清楚万重山现在是什么情况下，凤宁也不好明说什么。</p>
他现在应该是灵魂还没有完全契合，记忆会产生一些错乱和偏差。</p>
好在赫连长空和苏云风对凤宁绝对信任，有了她这句话他们才放心下来，继续跟万重山寒暄。</p>
此时的万重山也用小眼神看向了凤宁和帝司御，眼眸深处的生疏藏都藏不住。</p>
小师妹？</p>
万重山记得？自己只捡过一个女弟子，也是她害的他所有弟子全部惨死。</p>
想到这里，万重山看向凤宁的眼神逐渐凶狠，仿佛隐忍着极大的仇怨，“小师妹？她是你们小师妹？”</p>
时间太过久远，万重山甚至已经忘记了凤倾曾经的长相，以至于，他认错了人。</p>
“不是师父！你连小师妹都不认识了？”苏云风又忍不住看向了凤宁，“小师妹……这？真正常？”</p>
赫连长空也觉得不太正常，因为他看见了师父眼神中的那种凶狠，是面对小师妹的！</p>
“正常！”相比之下，凤宁就淡定多了，老头的记忆还没有完全融合，可以理解！</p>
他应该以为她是凤倾。</p>
“师父，我叫凤宁，你新收的徒弟。”凤宁对上他凶狠的目光，开始自我介绍。</p>
“凤宁……”万重山倾吐着这个名字，眼神中的凶光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迷茫。</p>
“凤宁！小徒弟！”</p>
他再次脱口而出，脑袋突然一抽一抽的疼，额头上的青筋难受的仿佛要爆开了一般。</p>
“师父，你又……又认识小师妹了！”苏云风都不敢凑近他了，只能用探究的小眼神瞄着他。</p>
小师妹说师父正常，这到底哪里正常啊？师父现不在的样子看起来好难受啊！</p>
实际上的万重山也觉得很难受，好像有一段记忆正冲破一切阻碍融入他的脑海之中，让他的记忆有些混乱。</p>
新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太过美好了，美好的甚至都不真实，让他迟迟的缓不过神儿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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