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液流入他口中，带着她的温度。</p>
司闻喝得酣畅，结束还不忘把奶印舔去。</p>
周烟有些痒，收紧肩膀，躲了躲。</p>
司闻对此不满，握住她腰的手加大力度，同时再吻住她。</p>
周烟被吻得缺氧，不由攥紧司闻的衣裳。</p>
司闻爽了，也不放开她，静静看着她红肿的唇，不说话。</p>
周烟慢慢地将气喘匀，问：“让我当领班是你的意思吗？”</p>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p>
那便是了。</p>
周烟没再追问，反正他也不会说。</p>
司闻的眼神从她的唇上移开，落至墙角的钢琴。</p>
他拉着她走过去，掀开防尘罩，打开键盖，手指横向划过琴键，摁下几个键，听出音色尚可，约莫不便宜。</p>
周烟后腰抵住桌沿，抱住双臂，呆呆地看了一阵后，拿来烟，顺便打开窗户。</p>
她靠在阳台门处，双脚微微交叉，旋即点燃烟，抽一口。</p>
烟雾从鼻腔涌出，遮在眼前，却不影响她看清他的轮廓——</p>
身若静松，指如白玉。</p>
他指触琴键时，仿佛放飞了音符。</p>
她知道他优雅，却不知他会弹琴。</p>
不知不觉中，周烟抽完了一支烟。</p>
淡淡的烟气在两人之间飘来荡去，终于，司闻停下弹奏，转身离去。</p>
门关上，周烟走到钢琴前，坐下，双手覆在琴键上，没感觉到一丝他的温度。</p>
*</p>
纪凭生将通缉犯范昶新消息递至禁毒大队，四天未得回应。他不再等，出警回来走到郑智跟前道：“咱们查！”</p>
郑智刚睡醒，一时没懂，“什么？”</p>
纪凭生整整警帽，又说：“我下午调数据库，查曾用名为贺一的人。”</p>
郑智以为他在开玩笑，“你不是不让我查？都不惜跟我翻脸了。算了，还是不查了，你手里不是还有案子没结案？我帮你搞那几个事吧。”</p>
纪凭生没跟他开玩笑，正色道：“我答应你查毒贩这案子，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贸然行事，一切听我指挥。”</p>
郑智后知后觉对方是认真的，睁大眼睛，问道：“你是认真的？”</p>
纪凭生也没想好，他只是觉得，再难的事情，也总得有人来做。你不做，我不做，世界还他妈不得毁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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