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局长尊重冯仲良，但得听从规矩，“临时改变计划不符合纪律，而且这样我们无法保障您的安全。”</p>
“结果最重要。”冯仲良教与他：“禁毒是一条不归路，踏上那一刻就应该知道在成功面前，一切都是值得的。”</p>
新任局长停顿数秒，同意听取冯仲良的最新计划，但必须允许纪凭生同行，才放任他前往。</p>
冯仲良拗不过，最终同意纪凭生陪同。</p>
临行之时不忘带上赵尤今。</p>
赵尤今挣扎着，不断求饶：“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走！求求你！你是我丈夫啊！你怎么让我送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想看见司闻！我可以坐牢！二十年！三十年！终身！我都可以！”</p>
冯仲良不为所动，强行将她拖入，“他过去有三长两短，你都要如数奉还。”</p>
纪凭生在后头，闻言心颤。</p>
他听到赵尤今对过去的坦白，知晓了真相。诚然，他也想让她死，让她明白迫害功臣罪大恶极，可他不会说，有纪律，他不能说。</p>
冯仲良却说了，他一定很痛吧？</p>
到这刻，纪凭生总算释然，不再纠结于冯仲良对司闻这场悲剧的推波助澜。</p>
就像冯仲良所说，禁毒是一条不归路，成功面前，一切都值得。禁毒人的一生如履薄冰，或许走入过迷雾，但雾散时仍在正途，还纠结什么对对错错？</p>
*</p>
司闻命人领胡莱去见番玛。</p>
番玛从江林踏入，抵达指定之地，身后众人相随。那凹陷的双颊与眼窝，以及如丧尸般空洞麻木的眼神，将他们毒鬼的身份展露无遗。</p>
胡莱依照司闻的嘱咐，对番玛说道：“先前不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的诚意不过如此。”</p>
番玛经翻译得知胡莱所言，回应道：“Here I am. Does our cooperation start now?”</p>
胡莱微微一笑，抽着复古烟杆，烟斗中是烟丝仿制的大麻，“你们这么多人来到我的地盘，莫不是想仗势欺人？没听过我国文化中有句俗语叫‘强龙难压地头蛇’吗？”</p>
番玛听完翻译，那本就竖立的两条眉毛愈发陡峭，为整张脸平添许多残忍。</p>
胡莱瞥了一眼，被他那凶恶之相吓得心跳骤急，却不敢妄动，只因身后便是司闻的枪，而司闻比他更凶狠。</p>
番玛朝身后看一眼，挥手遣散三十人左右。</p>
胡莱扬起下巴，望一眼他的身后，说道：“再远点。”</p>
番玛从身旁之人手中夺过枪，朝着胡莱身旁那棵树开了一枪，警告道：“Including those useless ones around you, even if you all come at me together, it's still no threat to me at all. You'd better know this in your heart.”</p>
胡莱也算见过世面，对番玛并非畏惧，只是他不能死，还想保住家人的性命，故而容易显得胆怯。</p>
番玛脾气暴躁，一枪便打散了他的逻辑，他突然张口结舌，忘了后面台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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