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声轻笑，走了几步后，她打开了手电筒，照亮了一处半人高的石缝。</p>
突然的光亮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有些酸胀，任教授闭了闭眼，缓了几秒，然后摘下眼镜揉了揉双眼。</p>
总算是能看得清四周了。</p>
那女人带着他往石缝深处走，开了手电筒后，撞头撞得少了，但是气氛比看不见的时候要压抑一些。</p>
四周都是红中带黑的石壁，地上有积水，水里长了喜低温的藻类，让本就光滑的石头更加湿滑。</p>
空气因长期不流通，沤出一股阴森森的冷意，像是什么尸体腐烂发酵沉淀下来的味道。</p>
有些地方极窄，需要任教授半蹲着一点点挤过去，压迫得人胸口疼。</p>
任教授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p>
女人打着手电回过头，手电筒白惨惨的光照到石壁上，将女人半边的脸映出一片浅的血色。</p>
女人淡淡一笑，眼神却又几分深沉：“我姓姜，你可以叫我姜女。”</p>
任教授皱眉，这名字好奇怪，乍一听还以为是她瞎编的。</p>
但看她这个样子又不像是说笑的。</p>
于是任教授想了一下措辞，开口：“姜姑娘……”</p>
任教授被一声笑打断，那女人说：“别叫姜姑娘，真要叫，你不如叫我姜婆吧。”</p>
任教授看着她那张比自己还年轻一些的脸，有些叫不出口。</p>
任教授继续问：“我们这是去哪里？”</p>
姜女语气没什么波动：“去看看龙，它睡着了，我们需要将他唤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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