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班第一天

说实话，上班的感觉就是希望不上班。 如果不是为了钱，我真心不想上班。 躺着看小说，我能躺五千年。 …… 有关这几天心绪的不安与焦虑，在昨天看视频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个词可以准确来形容我这种心态。 恐惧。 是的，是恐惧，是对未来的恐惧。 一个视频接着一个视频刷着，我的心好像有被安抚那么一丝丝。 昨天写完自白后，哥哥喊我打游戏。 我说等我看完这章小说，实际上是在审稿上篇自白。 等我觉得没有错别字时，哥哥那边也要去做饭了。 昨晚爸妈不在家，哥哥煮的饭。 饭后，嫂子调侃着让哥哥去刷碗，哥哥又戏笑对我说，他做饭我不得刷个碗？ 我没有拒绝。 因为爸妈不在，我总该承担点什么。如果不情愿，必定会闹得很僵，嫂子也会对自己有意见。 为了家庭的和谐，有时候需要适当的克服自身的懒惰。 烧了开水，加入洗洁精，简单涮了下。 在饭桌上，我们还提到今天早上煮粥的问题。 嫂子说她起不来，不煮算了。我说我来煮吧，因为我也要吃。 哥哥说没事，他会买早餐来。 我说问题不大，我煮下。 于是乎—— 手机上多了两个定时的闹钟。 第一声铃响是今早五点。 彼时我刚入睡不足四个小时，但为了煮粥，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约莫三分钟后，我继续睡了。 再次被闹钟吵醒是七点一十。 很困，感觉根本就不想起床。 但是第一天，我不想迟到。 纵然工资不高，但是选定了一份工作，我就不允许自己出现披露，尽量做好每件事。 …… 雨下得很大。 等我添好粥，哥哥也将早餐买回来了。 有包子，小笼包和油条。 我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包子和一根油条。 约莫这是今年我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吃早餐。 45下楼。 不巧的是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自己车，我心中立即有了一个不太妙的猜想。 车被哥哥推进车库了。 唉—— 车库门口有车挡着，我小心翼翼将自己车挪出来。 赶紧一路飙去，生怕第一天就迟到给人不好的印象。 后来怎么说呢，当我坐上电梯，手机显示7点59分。 我敲想公司门的时候，已经八点整。 还好，勉强也能说自己没有迟到。 当然，他们也无人在意。 第一天上班的八个小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嗯……感觉就是真的不想上班。 我有点想收回自己想要在一个地方干到30岁的计划了。 因为躺久了，是真的不想去社交。 同事之间还好，毕竟没什么利益之争。 工作内容，也算还行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厌恶什么，总之先熬着。 今年是不打算跳动了。 4点准时下班，有两个同事和我一起走的。 等电梯的时候听她们说，老板娘和她们搭班根本帮不了什么，除了中午吃饭那会。 她们又说四个客服加上老板娘对班，就够了。 我在后面一听，寻思着现在就已经有了五个客服啊！ 我心里暗想，不会又是要实行那种优胜略汰的潜规则吧。 我连忙追上去出声问道，你们现在不是已经有四个客服了吗？咋还招人？ 其中一个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告诉我说有一个人准备走了。 哦—— 我暗自松了口气，可随之又感慨。 人总是这样，只有别人离开，你才有机会替补。你所在乎甚至洋洋得意的东西，却是别人迫不及待想要摆脱的桎梏。 …… 下班顺路接了大侄子回家，爸妈下午从乡下回来后就去工地上班了。 我回家后就躺床上了。 在等大侄子的时候，余姐找我聊天。 我们说了一些，最后她说到时候来跟我混。 我连忙制止她，说感觉在这没啥感觉。 我担心人家来了是往坑里跳，我向来不想成为影响别人选择的因素，因为我会因为后续带来的不良反应而感到自责。 …… 在写这篇自白的时候，我去看了去年我应聘快递客服时的独白。 有些恍惚。 其实去年，早在元宵前我就开始找工作了，当时第一份正是这里的零食主播。 后来经理了三个月的风雨飘零，最终在快递那里落地。 刚面试那会，是庆幸。 抱着有人收留的感激。 后来随着时间的发展，就有了不耐。 走的时候，在幻想今年的意气风发。 亦如前年的我从独羽家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心态，都是准备去当带货主播。 结果就是—— 去年去零食那干了两天就没干了，今年在羽物家面试了一下，别人说不合适我就放下了。 那么明年呢？ 这种奋起的年轻心态，带着不服输的劲，总会在我想辞职的时候出现。 但最终带来的结果，好像没有什么有结果的结果。 年年都像是浮萍，是蒲公英，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也不会为了什么而停留。 说真的，我这地方不求高学历与专业技术外的工作都被我面试完了。 感觉……每一个好的。 还好，我只打算工作到30岁。 从不到18岁出来，干到如今4年是有了，我在坚持飘荡个8年，就彻底歇了出来打工的心思。 如果没有结婚，就找个地方躺在阳台上看窗外云卷云舒；如果结婚了，那就照顾自己的家庭相互扶持。 如果……还有另类的如果，我也应当心平气和去接受才是。 今年，就在这了，挣个三万块。 然后，到年底在看是否要换个新鲜点的工作。 如果工作上我游刃有余，能稳定码字保持开心的状态，那我会考虑安定地待在一个地方。 出卖我8小时的灵魂，去换取能生存在理想国的面包。 如果不能，我那颗不甘的心大概率又会撺掇自己去渴望成功。 …… 后话暂且不提，距离2024年还有325天！ 加油，上班325天！ …… 想写到这就停笔的，有些累了。 但还想记录下一点这几天我时常提起的东西：对比。 上回我说到小g目前的状态让我恰柠檬不知足，但昨晚小l的遭遇又让我对目前的生活感到庆幸。 嗯…… 小l昨天突然给我发条消息，说人在家不在，有家还得租房住。 随即发了两张房源的图片。 唉—— 上回聊天，感觉还没什么，她还说她姐结婚了。 结果这次说她之所以要出去租房，是因为有她姐夫在不方便。 …… 说真的，有些人努力一辈子，还逃离不了原生家庭的压榨。 不多说这些不美满的事情，我怕我老的时候看这些会多愁善感。 多记录些开心的，对吧？ 说起小l，我去关心下她找房子找的咋样了。昨晚我推荐了几个中介给她，这都是曾经我想买房子的时候加的人。 顺便我说了下租房的知识。 她问我怎么这都懂？ 我心下笑了，说我曾经干过。 大概是各行各业都有所涉猎，但却没有一项精通。 算是浑浑噩噩度过，又像是经历波澜壮阔。 我好像很渺小，又好像很伟大。 从始至终还是那句话，我只想成为我，成为一条有人宠的小咸鱼［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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