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是我,真不是我嘀嘀。”
“师兄,你想想是不是,怎么可能是守口如瓶表里如一小敬子我是不是?”
“对不对嘛,师兄?”
“我们的兄弟情,是不是,怎么可能是不是?师兄——”显得急促。很想要表示,表现出什么嘛。
咯吱哈吱,准备着什么。
“嫑这样子嘛,师兄。”
“师兄啊师兄。”
咯吱哈吱。
“师兄不要,小敬子怕怕的。”
“师兄,师兄,你应该不会真打的哦,师兄。”
噼里啪啦。
“师兄,你吓唬吓唬我就好的。”
“师兄。啊——”毫无征兆。然后哗啦啦睁开眼,眨巴眨巴,欣喜叮哩个当:“魂儿都快跑掉了。师兄呀,师兄,人家已经被你吓到了呢。”呜啦哇啦摇橹儿开始,屁股扭扭,呱哒抖抖:“可以了可以了,快快把人家放下来嘛。”
“啪!”鞭子一挥。
“不要,师兄你不要这样对待小敬子呐呐。”
“啊——”
“啊——”
这个反应。迅捷而胜过世间一切风呼呼雨咻咻一条青蛇那么多。
“我还没打呢。”鞭子在手。
“师兄,你。啊——”
“啊——”
这个“真好”二字,根本不给机会嘛。
“师兄你怎么真打!”
哗啦哗啦鞭子舞动,小芝麻轻动两下,只问:“那还假打?”
“是啊是呀。”大杨树上左右晃动,东西放(荡),并回眸俏皮:“师兄我这么喜欢。啊——”
“啊——”
“啊——”
这个“你”字啊。又不给机会了。
“师兄!”
“啪!”
“啊——师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说啊——”
“好,你说。”他暂时停下。那边只“嗯”的同时,他猛地啪啦一鞭子下去。凶狠歹毒如斯美丽。
“啊——”
“啊——”
立时哀嚎震野。
“啪!”
“啊——”
“师兄!不是我!”
“啊——”
“师兄,不是我不是我的。真不是我啊——”
“啊——”
“师兄师兄,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
“啊——”
“哎哟哟老天作证!”
“啪!”
“啊——哎哟哟真不是我啊!师兄——”
“啪!”
“啊——师兄啊!我小敬子的嘴,你不知道吗——”
“啪!”且说:“我知道啊。大嘴巴是不是?”
“不是的啊——师兄你误会,师兄你绝对误会我的真心了啊——”
藤鞭在手,哗啦一攥。
“师兄啊师兄,你真真真误会。我可是一片赤诚,天地可鉴的呐呐——”
咔!
这个电闪雷鸣似乎来的很不是时候。只怪那风流和倜傥,玩什么电闪追逐的蠢蛋游戏嘛!
“误会?”他抬头一轻笑,“老天都不肯容你。”只是:啪!
“不是。啊——”
啪!
“哪个混账犊子!”
“啪!”
“千真万确。师兄。啊——真的,师兄。啊——师。啊——兄啊!啊——啊——我对。”
啪!啪!啪!
这三连鞭。
“噗——”一双血牙齿颤抖,还是说着:“师兄,真的。师兄,我对你的感情,你不知道的吗?”
“啪!”并:“感情?”
“嗯嗯。”还乖巧又娇羞地点头。立时:“啊——师兄我喜欢你——”刺破苍穹。
啪!啪!
一鞭更比一鞭尖厉。
“啊——”
“师兄!啊——”
“师兄,我都爱你了,你怎么还打啊——啊——啊——”
不搭理。噼啪如雨,憎:“让你说!让你口风不紧。让你说!”啪!
恨:“我让你说。我让你口风不紧。你倒是说啊。”啪!啪!
咬牙切齿,很生气嘛。
“啊——”
“救命噶——”
“啪!啪!”
“不是我!师兄,真不是我啊——”
“啊——”
“很喜欢说是不是,快说,你倒是说,你倒是大嘴巴给我看啊。”啪啪啪啪遂成疾风起来。
“啊——”
“啊——”
只有两声。断了。似乎没气。
“又跟我耍花样哦,忍,好好地忍哦。”啪啪啪啪啪!
真的无声。
啪啪!
再无声。
啪啪啪!
还是无声。
“很厉害嘛。”啪啪!并:“你倒是忍住,你一定一定,非要忍住不可的。”
咕叽咕叽,开始往鞭子上套个大刺球了。
“不要啊——师兄——”
“我不敢了——”
“不要用这个啊——”
哇啦哇啦哭出九曲水瀑来。
咕叽咕叽。又旋下来。
“师兄你真好。”这个时候的噗哒,飞吻。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
“哇哦——”
这居然,哇哦哦没有错。他十分舒爽地吁出,老长老长一口大气呢。
“你!”握住鞭子的手呜嗡嗡在抖。
“哈哈。”还回头咧嘴,一口漂亮的血牙中探出滑腻腻小舌一条,并玩了个唧啾啾大翻卷。
哇啦呜嗡。攥着藤鞭子的抖得更厉害。
“怎么样师兄,小敬子我厉害吗?”噗哒,没有错。又是媚眼咣啷咣啷惊雷四起。
咕叽咕叽。这一回再没有迟疑。
“师兄,不要。不要不要啊——”
“回转的余地消失了。”有人只清闲地对他说。
而他呢?
唉——
死性不改,说的可是此等?
正是呐呐。哈哈。
“救命嘎嘎哒——”
“那样会太舒爽呐呐——”
“哇哦——”
“哇哦——”
“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啦啦——”
“喵——儿。”
这样的境地,依旧喵得出来。小敬子不愧为小敬子。
厉害啊。
风儿来去。
只喵。
咕嘟,被哗哗的瀑水声吃掉。
一缕来自后山的喵喵之风。
哗哗——
哗哗——
瀑水凶猛,反而愈静,是这样?
哈哈嘻嘻谁知道。风语。
呼呼风离去。
只看最后一眼:比试的时候,好热闹,比试一过,霞瞑广场向来清静。
“柱子哥,是酒梅。”听人说道,“柱子哥,你也闻闻,好淡的酒香,像蜜一样。”
听到笑声,还有唧唧声。
“紫云,梦里有酒梅吗?”听人问道。
“没有,不过三真山有。”
“三真山是哪?”
“清虚观的一座山,紫云和师父住的地方。”
见到一个粗布的弟子点头,看向紫衣少女所指方向。少女轻轻地和梅花道完别,啪啦啪啦跑走。
缓慢地跟着,那人又回头。过了一夜,梅花好像变大了。长得真快。
飘过去。他。还有时光?
嗯嗯。还有花花小画卷呢。
紫霞,白雾,风里分不清,好像,也不愿分清。霞是霞,雾是雾,总是有别,莫非该风里相隔?
不知道,可如果原本同根?
这么一说,咝咝——
再看去。
好像是的哦。
远远看着,霞和雾都呆呆愣愣,好不聪明的样子。还真有可能。
也就驴脑子里浮现这样一幅画面:你迷,还有我执。
但蠢货之风总太水龙卷地扑过,也就哗啦一跺脚,并吁的一声,发出。然后很小孩子气地翘起小拇指头嗒嗒塔嗒绕着小青樟跑了两圈半,这才正声而尖厉吁道:好孩子吁吁——奖状啊——聪明智慧!吁——
聪明智慧。另一个花也嘀咕。他走去水瀑那里,隐约听见“阿婆”什么,傻兮兮桂花鬼话千百叶。哗哗水声中花花消失。
不用管他的。蠢驴儿继续台步着开心,却忽地凶狠,只再一跺脚恨道:我犯得着跟你这找不到家,比蠢花还蠢的青青樟樟小姑娘费什么劲,说什么话,哼!
吁吁——
就这样啪啦啦驴蹄子撒开,走了。
噗啦噗啦,小青樟看看,噗啦噗啦,小青樟又看看。没太反应过来。太复杂,她感到。
她看看水瀑,她又很开心了。她笑着蹲下帮忙拾起画纸画笔,美美地抱着,再呼啦一声把自己给撑开。
嗯。对的。
阳光,瀑布,青樟小伞,你迷,我执。
“庵姐姐——”呼哇哇的,又顽皮成一缕小小紫风,只狠狠抱住,“姐姐身上也是竹子的香香,真好。”
但是,抱这么紧,喂,喂,抱那么紧寻死啊喂喂。
“唧唧。”小蛮从紫衣中钻出来,嘿嘿哟,嘿嘿哟,好费劲的。
可这才几天,你看看,这腰围一圈嘣咙咚嘣咙咚会弹跳的肉肥肠。这得吃多少下去才挺的出来啊!
还有这肚子,你看看,你看看。还有你你你,自己也看看。这鼓的,圆的,胀的,也忒吓人,忒大了点吧。要爆的啊。知不知道。
只这样说着,玩心很重地以食指戳了一戳。
唧——
她反抗。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
小蛮,怎么了?
问。
唧唧。
这样啊。你好,驴师哥。
啊?她怎么看得到我。
啪嗒。画笔再落一次地。
但没事,继续拾起,假装没被看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戳了戳。还哭天喊地哀嚎遍野:“你倒是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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