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啊。” “还没有,你认识的?”</p>
“不算认识。”秦棠心虚,小师兄颇有几分梁教授的风范,眼神都很犀利。</p>
小师兄没再问,叫了下一个号进来。</p>
晚上下班回景苑路上,秦棠无意间瞥到张贺年的车子,她还记得车牌号,意思是他回来了?</p>
秦棠正要上前,车门打开了,张贺年从车里下来,隔着不远,他朝她招了招手。</p>
他穿的常服,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整个人又糙又硬的。</p>
秦棠犹豫上前,哈出一口热气:“您回来了。”</p>
“恩。”光影剪切出他的下颌阴影,他低头看她脸,“身体怎么样?”</p>
“很早就好了。”</p>
张贺年视线在她软白的脸上停顿,直接又明了:“有没有想我?”</p>
秦棠被吓住,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遇到不想面对的事,她就会沉默。</p>
料到她不会回答,张贺年不意外,又问了声:“你怎么不问我本人?”</p>
“问什么?”</p>
“我有几个女朋友。”</p>
秦棠沉默。</p>
他都知道了?</p>
张贺年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咬着,漫不经心点燃,“你现在还想问么?”</p>
秦棠说:“没有这个女朋友,也有那个女朋友。小舅,我对您的事不感兴趣,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您还是跟您女朋友说一声,免得再有什么误会。”</p>
张贺年轻笑一声:“你确定不感兴趣?”</p>
他那眼神更加赤裸,嘴角更是挂着若有所思的笑意。</p>
“是的,不感兴趣。”</p>
张贺年眉头微压:“不感兴趣还问。”</p>
“抱歉,下次不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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