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杨再兴辞别了甄宓,回到了位于新野城内的军营。这日,恰逢刘备与关羽、张飞等人正在军帐内议事。众人见杨再兴新婚燕尔,却这般着急地回了军营,便纷纷打趣,张飞道:“我说贤侄啊,你这新婚燕尔的,怎就舍得抛下那如花美眷,急急忙忙地回了咱这军营啊?莫不是被你那小媳妇给赶出来喽?”众人哄堂大笑。 杨再兴听闻,也不恼怒,抱拳拱手,一脸正色地说道:“各位同僚莫要取笑,吾那夫人深明大义,知吾身为军人,应以军务为重,故而劝吾尽早回营。吾杨再兴能得此贤妻,实乃三生有幸啊!”众人听他这般说,不禁默然,心中对那甄宓又高看了几分。刘备捋了捋胡须,点头赞道:“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媳妇!竟是与你那甘婶婶同样深明大义。振武啊,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莫要辜负了这番情义。”杨再兴连忙应下。 且说这段时间,刘备在新野着实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和仁德。他爱民如子,对百姓秋毫无犯,又积极操练兵马,率军平叛。这新野城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军民一心。刘备的声名远扬,深得军民之心。 可这事儿,却引起了刘表麾下蔡瑁的警惕和忌恨。这蔡瑁本就是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之人,他见刘备在新野的威望日益高涨,心中便打起了小九九。他心想:“这刘备绝非池中之物,若任由他在新野发展壮大,日后必成大患。”于是,蔡瑁便经常在姐姐蔡夫人面前说刘备的坏话。 这蔡夫人本就是个目光短浅、耳根子软的妇人,经蔡瑁这么一番挑唆,对刘备也渐渐产生了提防之心。 一日,刘表差人来请刘备到荆州赴宴,刘备欣然前往。到了荆州,刘表将刘备迎入后堂,两人分宾主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表忽然长叹一声,面露愁容。刘备见状,忙问道:“景升兄,为何如此叹息?” 刘表皱着眉头说道:“玄德啊,不瞒你说,我如今为这立嗣之事,甚是烦恼啊。我那长子刘琦,生性懦弱,难堪大任;幼子刘琮,虽聪明果敢,但立幼子又有违礼法。我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刘备略微思索了一下,拱手说道:“景升兄,依我之见,长幼有序,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况且刘琦公子虽性格懦弱,但心地善良,若能加以培养,未必不能担当大任。至于那蔡氏一族,权势过大,恐对公子不利。兄台不妨徐徐削减他们的权力,以支持刘琦公子继承基业。” 刘表听了,微微点头,心中却也有些犹豫。 殊不知,这番话却被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蔡夫人听得一清二楚。她顿时火冒三丈,心中对刘备恨之入骨。“好你个刘备,竟敢在背后算计我们蔡家!我定饶不了你!”蔡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于是,蔡夫人秘密召来弟弟蔡瑁,两人在房中商量着如何除掉刘备。蔡瑁恶狠狠地说道:“姐姐放心,此次定叫那刘备有来无回!吾打算在馆舍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蔡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好,此事就交给汝去办,千万要小心,切莫走漏了风声。” 再说那刘备,浑然不知自己已陷入了生死危机。宴罢之后,他便回到了馆舍歇息。 到了夜里,刘表的幕宾伊籍悄悄来到馆驿,求见刘备。刘备见伊籍神色慌张,心中不禁一紧,忙问道:“机伯,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伊籍凑近刘备,压低声音说道:“玄德公,大事不好!蔡瑁那厮已在馆舍周围埋伏了重兵,准备今晚就杀了你!你速速离开此地,迟则生变啊!” 刘备闻言,大惊失色。他感激地看了伊籍一眼,说道:“多谢机伯救命之恩!刘备没齿难忘!”说罢,他也顾不得收拾行李,带着几个随从,连夜逃离了馆舍。 蔡瑁带着人马赶到馆舍时,却发现刘备已经跑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可恶!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给我追!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刘备给我抓回来!”蔡瑁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刘备等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蔡瑁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这蔡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又设计以刘表要开庆丰收的主持大会为由,邀请刘备主持。刘备有了上次的教训,自是不可能没有防范,带了杨再兴与赵云领了上百兵士随行,再次来了荆州。 蔡瑁故意将赵云、杨再兴与刘备隔开,在四周埋伏了众多军士,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捉拿刘备。 可这一切,又怎能瞒得过伊籍的眼睛。伊籍再次识破了蔡瑁的阴谋,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借着敬酒的机会来到刘备身边,告知了他实情。 刘备听了,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心中暗暗叫苦:“我刘备难道今日要命丧于此?”但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此时已是插翅难飞。 刘备借着和伊籍如厕的机会,偷偷跑到了马厩,牵起了自己的坐骑——的卢马。趁人不备,翻身上马,不顾一切地朝着城外冲去。 蔡瑁见刘备要跑,立刻下令军士追赶。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刘备骑着的卢马,在城中横冲直撞。那的卢马不愧是一匹宝马,速度极快,很快便冲出了城门。 然而,前方却被一条宽阔的檀溪阻拦住了去路。刘备回头一看,只见蔡瑁带着人马已经追了上来,离自己越来越近。 “前有檀溪,后有追兵,我刘备今日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吗?”刘备心中绝望地想道。 眼看着追兵将至,刘备也顾不得许多了,他疯狂地抽打马匹,口中大喊:“的卢!的卢!今日全靠你了!” 然而,的卢却突然前蹄微曲,跪倒在水中,任刘备如何促催抽打都不肯往前一步。 蔡瑁等人见此哈哈大笑道:“刘备,汝今日合该命丧于此!” 刘备见追兵越发靠近,着急大哭道:“的卢,的卢,你果真妨主啊!” 说来也怪,那的卢马仿佛听懂了刘备的话一般,突然长嘶一声,四蹄腾空而起,竟然从水中跃了过去。 刘备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到了檀溪对岸的悬崖之上。他回头望去,只见蔡瑁等人站在对岸,目瞪口呆,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刘备轻抚着的卢的脖子,忍不住仰天大笑。 就在刘备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杨再兴与赵云率领着一队兵马赶到了。他们四处寻找刘备的下落,终于在檀溪附近发现了踪迹。 杨再兴见蔡瑁的奸计差点得逞,心中大怒。他手持烂银枪,拍马冲向蔡瑁,大声喝道:“蔡瑁小儿!竟敢谋害我义父!拿命来!” 蔡瑁见杨再兴来势汹汹,心中不禁有些胆怯。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罢休,只得硬着头皮迎战。 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战了不到十合,杨再兴大喝一声,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只见那长枪如蛟龙出海一般,势不可挡。蔡瑁躲避不及,被杨再兴一枪抽下了马,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杨再兴用枪指着蔡瑁,厉声说道:“蔡瑁!今日暂且饶汝一命!若义父有什么意外,定要拿你是问!”说罢,他与赵云舍了蔡瑁一行,领着兵士沿着山间小路四处寻找刘备的下落。 刘备骑着的卢马,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庄。他抬头一看,只见庄门上写着“水镜山庄”四个大字。 刘备心中好奇,便下马走进了山庄。此时,山庄内的司马徽正在庭院中悠闲地品茶。他看到刘备的狼狈模样,心中便已猜出了几分。 司马徽微微一笑,起身迎上前去,拱手说道:“想必阁下就是刘备刘皇叔吧?今日为何如此狼狈啊?” 刘备见对方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来,心中不禁暗暗吃惊。他连忙还礼道:“先生真乃神人也!在下正是刘备。今日遭奸人陷害,险些丢了性命,幸得逃脱,才来到了此处。不知先生如何得知在下的身份?” 司马徽哈哈一笑,说道:“皇叔之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皇叔能来到我这水镜山庄,也是缘分使然啊。” 刘备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稍安。他环顾四周,见这山庄环境清幽,景色宜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说道:“先生隐居于此,真是逍遥自在啊。” 司马徽摆了摆手,说道:“逍遥自在?不过是躲避乱世罢了。如今这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虽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只能在此隐居,等待时机。” 刘备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如今天下大乱,汉室衰微,我刘备身为汉室宗亲,自当挺身而出,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只可惜我空有一腔抱负,却屡遭挫折,至今未能成就一番大业。” 司马徽微微一笑,说道:“皇叔不必灰心。依我看来,皇叔乃当世英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刘备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问道:“敢问先生,何为时机?” 司马徽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时机者,天时、地利、人和也。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占据天时;孙权据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占据地利。皇叔欲成大业,当以人和为本。” 刘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但这人和又当如何去争取呢?” 司马徽神秘一笑,说道:“皇叔可曾听说过卧龙、凤雏二人?”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在下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过此二人。还请先生赐教。” 司马徽说道:“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此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之能。若皇叔能得此二人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刘备闻言,心中大喜。他连忙问道:“敢问先生,这卧龙、凤雏究竟是何人?现在何处?” 司马徽笑而不语,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地下。 刘备心中疑惑,正欲再问,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只见杨再兴与赵云带着一队兵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刘备见到二人,心中大喜。他连忙迎上前去,说道:“振武、子龙,你们可算来了!我险些就见不到你们了!” 杨再兴与赵云见到刘备安然无恙,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他们纷纷上前,向刘备请安。 刘备拉着二人的手,将自己如何逃脱蔡瑁的追杀,又如何来到水镜山庄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杨再兴听了,气得咬牙切齿,说道:“这蔡瑁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如此谋害义父!下次若再让我碰到他,定要取他性命!” 赵云也说道:“主公,如今我们身处荆州,危机四伏。还请主公早作打算,以免再遭不测。”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子龙所言极是。只是这荆州乃刘表之地,我们又能去往何处呢?”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司马徽走上前来,说道:“皇叔不必担忧。依我之见,皇叔可暂且留在荆州,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 刘备听了,觉得司马徽所言甚是有理。他拱手说道:“多谢先生指点迷津。刘备感激不尽。” 司马徽微微一笑,说道:“皇叔客气了。今日能与皇叔相见,也是缘分。希望皇叔日后能够成就一番大业,拯救天下苍生。” 说罢,司马徽便转身离去。刘备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此时,天色已晚。刘备等人便在水镜山庄歇息了一晚。 次日清晨,刘备带着杨再兴、赵云等人,辞别了水镜山庄,返回了新野。 司马徽望着逐渐远去的三道身影,喃喃自语道:“那青年明明是早夭之相,为何……难道他是……这世道真是愈发让人看不懂,也越来越有趣了!呵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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