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唐乾听到这话，十指交握着思考了好一会，才对顾明反问道。
“你觉得，我应该愤怒吗？”
顾明嘴角扯了扯，被气笑了。
他不知道再继续该跟唐乾说些什么，就要起身离开。
唐乾依旧没在意他的冒犯，笑了笑道。
“顾明，有些时候，你要懂得在一个上位者看来，没有什么正义与罪孽之分。”
“愤怒，这更不是我们应该拥有的情绪。”
“我们只需要在有些时候，做一些对我们有利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对很多人有利，算是正义的，这就足够了。”
“尽快和沐颜妃完婚吧，届时，我会正式调你加入巡夜人，逐步接替总长的位置。”
“巡夜人总长？”
顾明双眼一竖，忽然觉得，自己和唐乾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点没说清楚？
唐乾看着顾明的目光，笑了笑摇头。
“迎娶沐颜妃，这不是你们一直对外界透露的信号吗？”
“难道，你还想平白与一位皇主有什么绯闻不成？”
“你始终要明白，她哪怕还是皇女身份，暂代皇主，但那也是古国皇室！”
唐乾没带什么压力地讲出这话，没有刻意欺压。
因为在他看来，顾明迟早都是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的，为何要打压？
最终，顾明沉默地离开了巡夜人总部。
他回头，看了看如同长剑一般，仿佛要刺破苍穹的巡夜人总部。
他缓缓摇头，叹道。
“没有双子塔好。”
双子城的擎天双子塔，虽然没有这座巡夜人总部更高，气势更豪迈。
但，双子城的双子塔，在所有人的眼中看来，却绝对是一个足以让他们寄托心之所向的地方。
反观这京都。
强者如云，却是非黑白，混乱不清。
他紧了紧风衣，抬脚去往京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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