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那一遭过去后,沈凭澜似乎突然忙了起来。

每日一大早就没了影,天色黑透了才回月见峰,司遥连他的面都见不上。

宗门上下的事物都有宗主打理,自然不用沈凭澜插手,并且,从沈凭澜常年闭关的习惯来看,他也没什么可忙的。

司遥心说: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沈凭澜在躲着他。

他想跟沈凭澜好好聊聊,却总是没来及开始,就被沈凭澜用各种理由岔开。

然后找不到人。

司遥也恼了。

他之前险些丢了命,虽说是心甘情愿,但也不是为了被沈凭澜这样对待。

沈凭澜躲他,他也没再给沈凭澜好脸色。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到某天夜里。

司遥被梦惊醒,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的床边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留了个心眼,后面几天都睡得不沉。

果不其然,,证明这个人归他所有过。

司遥在那道血痕上轻轻啄吻,舌尖舔舐过伤处,尝到了血腥味。

然后他的眼眸微微睁大了。

因为贴得近,他们的一切反应都逃不过彼此的感知。

司遥没忍住笑了,埋在沈凭澜颈窝,气息一阵一阵地洒落到沈凭澜的皮肤上。

身下人的身体绷得更紧。

司遥忽然半撑起身子,掰过沈凭澜的脸,看进他躲避的眼。

司遥冷静地陈述:“你上次弄得我很疼。”

身下人僵了一下,然后整个情绪都有点萎靡。

司遥说:

“所以,你要不要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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