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过了今晚,你就吃过了!”

“在哪儿?你至少拿出来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父亲停止拉风箱,伸出手,火苗映着他的黑脸。

的确,他和李建辉很象,可惜一个是能文能武的教书匠,另一个却象小鸡,土里刨食,光长个聪明的大脑壳,却笨得象猪,结婚这么多天,他竟不急不躁,好象压根儿不知道有那回事,被窝里战斗并不激烈,一回被怼,他竟老实的只有睡觉,并且规规矩矩不敢再动,真是个瓜怂,是个憨瓜怂!

“我听人说你胆子忒大,真的假的?”

“这不是吹!

我扛着死人照样走路!”

“吹!

你就是吹!

敢去小鬼庙吗?敢把我一只鞋和一个手帕放鬼龛后吗?”

“我敢!”

“你要真敢,我就让你回来吃神密果!”

“说话算数!

谁不知道我李大胆名号?”

“好!

我找一只鞋和一块手帕!

记住,天亮我可是要去检查的,不要让阎王爷揪你小辫跟!”

只一小会儿,林兰香就转过来,把自己一只在娘家旧鞋和一块新手帕递给李建木,“快去快回,我弄好饭等你!”

“记住你的神密果!”

“错不了!”

我父亲至死都没有知道这场打赌的秘密,他却如数吃到了神密果,瞬间懂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事,那层困扰他长达小几十年的窗户纸,被我母亲一下子捅破,并做了一回真女人,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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