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缘台球厅的二楼比一楼要更加宽敞，墙壁挂上幕布就是很好的临时培训室。</p>
十七名西装精神小伙，加一位枯槁纹身精神小伙齐聚一堂，分成三排坐的整整齐齐。</p>
林力和霍华不在三排之中，他们坐在靠门的位置，斜对“讲台”。</p>
“林总，徐警官会不会？”霍华有些担心。</p>
“叫女士，她今天就算是工作，名义上也是来约饭的。”林力将车钥匙放在手上转圈。</p>
徐灵韵答应吃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对，感情上约饭是假，试探是真。</p>
“老霍，等会去买点小马甲，顺带询问下哪里有社区服务什么的，还有，安排几位造型师，给他们换个“合适”的时尚造型。”</p>
“杀马特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就算复古也要有度啊。”</p>
霍华一一记下：“要不要再给他们找位生活导师，教导一下他们城市里的日常？”</p>
林力停止转动车钥匙，暗暗发狠：“顺带找一位导游，带着他们好好熟悉琴岛的道路，景区，商超，油钱拉满，让他们有足够的机会驾车练习！”</p>
尚坤挡在身前的一幕重新浮现在林力脑海，他很少认可其他人，但尚坤真正走到了他的心里。</p>
或许尚坤，季无常等人见识不够，学习能力也不是最顶尖的，技能更是近乎没有，但这些都可以学习，都可以弥补。</p>
真正可贵的是他们做到了报君黄金台上意。</p>
收起车钥匙，林力掏出手机：“老霍，推荐一人给你，用我的名义去联系，他是一位私家侦探，看能不能请他给尚坤等人上课。”</p>
霍华点头再次记下，他对周围的变化还是敏感的，从金毛鼠主动挡在林力身前开始，林力就再没称呼金毛鼠这个外号，而是用上正式的名字尚坤。</p>
通过称呼变化，霍华判断尚坤未来的成就不会在他之下，如果能紧随林总的脚步，尚坤甚至可以走出一条崭新的道路来。</p>
两人在台下商讨安排聚缘台球经理的技能补充。</p>
徐灵韵则在台上为聚缘台球厅的台球经理们普及各种安全知识，并且告诉他们会有怎样的后果。</p>
刷刷的笔记声响彻台球厅二楼，对于知识的渴望在这一刻具象化了。</p>
培训足足有两个多小时，其内容细致，全面的通告台球经理们应该如何为人处事。</p>
林力手持水杯：“谢谢徐女士的倾囊相授。”</p>
徐灵韵接过水杯：“林总要是将用在话语上的小聪明用在经商，肯定可以赚更多的钱。”</p>
“还是别了，赚钱真是太多事，累了。”林力脸上显出几分疲倦，他不是在表演，是真的感到有些累。</p>
“赚钱哪有不累的。”徐灵韵补充好水分，揉揉嗓子接着道，“林总准备请我吃什么？”</p>
“海鲜？”林力站到窗边。</p>
“都行。”徐灵韵放下水杯，背对窗户。</p>
“还是吃家常菜吧。”林力伏低身子，一楼楼下的鬼火旁汇聚着紫毛等人。</p>
“也可以。”徐灵韵没有拒绝。</p>
“要不火锅？”</p>
楼下的紫毛冲着林力挥手，当街鞠躬，林力没有任何回应，仍保持着平稳的语速询问午餐。</p>
“两个人？”徐灵韵反问。</p>
“我们两人一锅，他们自行解决。”林力掏出车钥匙，看来是想吃火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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