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晨,东方淮竹按时地送来早饭,南清婉也乐得清闲,天天在星辰之眸中和诸葛妙妙玩乐。
“先生,不知何时开始讲授知识?”东方淮竹送早餐之时,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南宫暮老脸一红,自己这先生天天就和南清婉腻歪一起,啥事儿也不干,只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明日吧,明日早晨我去山庄学堂。”南宫暮尴尬一笑。
“那明日,我和秦兰静待先生。”东方淮竹柔柔一笑。
“好说,好说。”南宫暮连忙应道。
“那淮竹便告辞了。”东方淮竹行了一礼,轻步离去。
“怎么?催你教书了?先生大人~”南清婉幸灾乐祸道,把先生二字咬得极重。
“怎么,清婉姐吃醋了?”南宫暮调笑道,轻轻搂住南清婉的腰肢。
“哪轮到我吃醋,要是有人天天早上给我做最爱吃的东西,我都要沦陷了。”南清婉白了一眼南宫暮,起初她也以为只是几天罢了,没想到一来一回就是半个多月,一开始她还有点心怀歉意,到后来看着心底就不舒服。
“送都送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南宫暮讪然一笑。
“嘁~”南清婉嘴角一撇,挣脱了南宫暮的怀抱,揶揄道,“谁知道某些人心底到底想的什么。”
“某些人心底想的什么不知道,我心底可全是清婉姐了。”南宫暮一脸坦然。
“你心底想什么,姐姐不在意,只要不忘了我就够了。”南清婉话锋一转,声音中说不尽的委屈。
“我一个女子都替淮竹妹妹惋惜,何况你这个当事人。”南清婉叹息道。
“我只是去教授控火之法。”南宫暮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是就好,若不是,记得知会我一声,否则别想让我接受!”南清婉瞪了一眼南宫暮,便回到了屋内。
南宫暮见状也不知如何回答,这几日并非忘记了去教授控火之法,而是他还没想好如何去适应这先生的身份。
若没有南清婉,南宫暮心底确实对东方淮竹心有爱慕,但自从和南清婉经历了生死之劫,他才发现其实只要没有让东方淮竹的悲剧发生便是好的。
“我的贪心很大,但真心很小的。”南宫暮对着回屋的南清婉,喃喃自语。
“进来吧。”南宫暮突然对着院门口说道。
“南宫公子,你叫我打听的石家的事已经清楚了。”来人正是蔡虚困。
“鸡哥打探到什么了?”南宫暮示意蔡虚困坐下。
“不出公子所料,那石家真是坏事做尽!”蔡虚困咬牙切齿道。
“下梁不分青红皂白成这样,还指望上梁正到哪去?”南宫暮冷笑。
“那石家在那石林城内真是一点人事不做。”蔡虚困双手紧握,恨不得杀之后快。
“哦?”南宫暮疑惑道,石家肮脏是必然的,但是能让一个底层人员恨成这样,想必不是一点半点的肮脏。
“那石家家主,奸淫无道,整个石林城姿色稍好的女子皆未逃过他的魔爪!”蔡虚困眼里闪着厌恶。
“还有呢?”南宫暮沉声道,这种事在无序大家族之中,只是司空见惯罢了。
“石家的大长老,独好人妻,为了抢夺别人的妻子,杀了不知多少人!”蔡虚困长呼了一口气,这种事作为底层出生的他太能理解被害人的无助了。
“还有那石家家主的正房,更是不堪,下人一旦犯一点点错误,直接杀掉,然后强迫石林城内的老百姓自入贱籍!”蔡虚困双目喷火。
“那赤家与西门家呢?”南宫暮冷声问道,这些事他早已料到,但不曾想过能如此轻松的调查到。
“这两家比起石家好上不少,不过只是喜欢借着灭妖来收刮民脂民膏罢了。”蔡虚困一脸无所谓的说到,这种事太正常不过。
“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南宫暮浅喝一口凉茶,叹息道,在来之时的小镇中,百姓生存的艰辛他可是亲生体验过。
“公子这诗倒是恰当。”蔡虚困笑道,但没办法,妖物横行,老百姓活的就是苦。
“对了,外面还有传言,说淮竹小姐被你掳走,现在整个人族地界都在寻你在哪,都想当神火山庄乘龙快婿呢。”蔡虚困咂吧嘴,强憋笑意。
“找吧,过几日就知道我在哪了。”南宫暮冷笑一声。
“没别的事,小的先离去了。”蔡虚困拜首道。
“辛苦了,这些你拿着。”南宫暮抛出一袋银钱,调查这些东西可不只是动力气便可查到的。
“公子这是做什么?能为百姓做点事,虚困心甘情愿,这就不必了吧?”蔡虚困显然意动,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这钱。
“拿着吧,应不应该做与拿不拿钱两码事,不冲突。”南宫暮笑道。
“那虚困谢谢公子!”蔡虚困喜滋滋地收下银钱离去。
“石家。”南宫暮眼神微闪,喃喃道。
“快点起来了,今日不是答应淮竹妹妹去学堂吗?”第二日一早,南清婉闯进南宫暮房间一把将其薅起来。
南宫暮迷迷糊糊地起来,被伺候着穿完衣服,洗漱好,随后被推到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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