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折腾,曹襄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天刚微微亮
曹襄在睡梦中,梦见霍去病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睡梦曹襄瞬间惊醒。
结果一睁开眼睛,霍去病果真在曹襄的床边,一双眼睛就如同睡梦中一样,直直的看着自己,曹襄,大叫一声,闪到床里,那个瞬间,曹襄还以为自己见鬼了呢!
等到曹襄缓过神来,就听见霍去病冷冷的声音说道:“赶紧穿衣服,陪我跑步练武!”
曹襄这才敢肯定,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去病本人。心道:祖宗!你都折腾我一宿了,就不能让我睡一个安稳觉吗?一大早上的跑什么步,练什么武啊!
没等曹襄抱怨,霍去病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曹襄这才反应过来,霍去病的身子还没好呢?心中不免担心,赶紧拿起衣服,捡起鞋子,跟了出去。
“祖宗,你等等我!”曹襄一边叫嚣着,一边追上去,一边穿着衣服,蓬松的头发,一脸疲惫,走出客房,冬日的寒气扑面而来,冻的曹襄打了个哆嗦,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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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察觉到今日的青阳和往日似乎有所不同,今天总是心神不宁。
“怎么,有心事?”司马相如坐在青阳身边说道。
青阳方才还走神呢,听见司马相如的话,才如梦初醒一般,羞愧的低下头,说道:“师傅,青阳走神了,请师傅责罚。”
司马相如笑了笑,头发已经花白,更显得极为慈祥,说道:“师傅无意责罚于你,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师傅说一说,或许师傅可以帮你。”
青阳想了许久问道:“师傅,若一个人你极为讨厌,不想见到他,可是伤了他之后又会心疼,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相如思量许久,笑了笑说道:“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你心太善良,同情弱者,所以不忍心伤他。第二就是其实你并没有那么讨厌他,你只是以讨厌他为幌子,让他名正言顺的占据你心中的一个位置罢了。”
青阳的心微微一震,似有些东西被揭穿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对于霍去病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她想起初见他的惊艳,到后来慢慢讨厌,似乎自从遇见他之后,心中总是有一个角落里,住着这样的一个人。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敢去想。
看着青阳有些迷离的眼神,司马相如说道:“孩子,人的一辈子会遇见很多人,每个人都各有不同。我们无法单纯的通过一两件事,或者别人的说法言语去判断一个人的好与坏。善与恶并不是完全的对立面,它们有时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良善,也不可能一辈子都邪恶。所以看人不要用眼,要用心。”
青阳似乎听懂了些,又似乎没有明白,用心去看,在我的心里霍去病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司马相如走后,青阳就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公主,椒房殿传来消息,让各位公主皇子去侍疾。”
“侍疾?皇后病了?”青阳不敢相信的问道,毕竟昨天她还在婚宴上看见过皇后,她面色红润,怎么看也不像生病之人,青阳在怎样也不会相信仅仅一个晚上皇后就会生病。
“来传话的宫女说,皇后娘娘这次生病来的很急,且没有征兆,全身乏力,且头脑不清,时不时还口吐鲜血,御医都去了,但是都束手无色。”如意把方才侍女所说原原本本的告诉青阳。
青阳的眸子暗了暗,说道:“去给我准备一身素雅的衣服,头上的装饰也都摘下来,咱们随后就去椒房殿。”青阳心中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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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奇怪了,明明昨天替霍去病诊脉,霍去病明明身体虚弱,今天竟然生龙活虎的跑步练武,刚围着霍府跑了一圈,霍去病竟然面不改色,若不是曹襄了解霍去病的身体状况,就单看他的面相谁能想到他是一个病人啊!这一圈跑下来但是把曹襄累的够呛,许是久不上战场,外加好久没有锻炼,昨天还没有休息好,所以坐在地上耍无赖,用披风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像个大圆球,死活都不和霍去病练武去。
霍去病压根就没理他的反抗,直接拎“大圆球”就往练武场走去。
深冬苦寒之日,霍去病□□上身,练起武来,一招一式,一板一眼,都让看见的人不禁赞叹不已。
霍去病每日清晨都会练武这个习惯,曹襄早就知道,这是霍去病在宫中时每天必做的功课,从五岁那年,他被皇上带回宫中开始,这就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有时曹襄留宿宫中,早上总会被霍去病叫醒,陪他一同练武。
一个恍惚,让曹襄以为回到了从前,也是这样被霍去病从睡梦中吵醒,看着他练武。
若不是霍去病后背上的伤口太过明显,即使缠着布条,还是渗出鲜血来。他还真的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正在生着大病,更被自己深爱的人伤的不轻啊!
看着霍去病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眸子,曹襄隐隐觉得,这一次霍去病似乎变了。让曹襄不自觉的背后冒冷汗,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霍去病已经成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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