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人说场面话,太计较细枝末节,不会让该懂事的懂事,只会让尴尬的更尴尬。

司青儿摆明了是给云嬷嬷撑腰的,但也很给宇文若君面子。

等宇文若君很老实的说了她爹娘的名字,司青儿便还算以礼相待的,对男人喊了声:“宇文先生。”

然后又对妇人换了声:“宇文太太。”

一家三口,都姓宇文。

不想称呼叔叔阿姨什么的让人有盘缠机会,便只能这样不伦不类的先喊着了。

只是,司青儿也没打算再喊这两人。

蘸了红泥,换了好几张白纸,依然看不清印章上刻的究竟是什么字。

云嬷嬷的脸色,又开始难看:“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当然有。”

男子说着,便看向身边的妇人。

一枚旧到缺角的玉佩,正面雕的是芍药,背面大大的一个茵字。

“这能证明什么?”

已经被云嬷嬷质疑不知几回,男人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不等妇人开口,便已经抢了玉佩递回去:

“这是当初我们皇室子女才有的信物,你们王妃的母亲,也有跟这一样的玉佩,只是她的玉佩上雕的是牡丹,刻得是琇字。

若是不信,尽管去陪嫁物件里找,一定有的。”

男人信誓旦旦,说的跟真的一样。

司青儿烹茶抿了一口,然后笑着摇摇头:“不巧了,陪嫁物件里还真没有这样的玉佩。”

司大小姐的陪嫁,是她亲自和云嬷嬷一起整理的,别的物件可能会记错,但若有这种带文字的东西,她绝不会疏漏。

“那一定是司府的败类藏匿了!”

男人想也不想的就开始对天骂娘,问候北境司府全族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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