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看的不错,这个匪里匪气的人应该是绑匪头子,我暂时叫他棒子,因为他长得很瘦,就像一根细长的木棒。

还有我看到的;我对我附近的棒子说:“哎,快说,我的同伴究竟在什么地方?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们好看!”

“让我们好看?”

棒子听我这样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说:“你是不是在说梦话?就你这样的你能做什么?”

离我更近的眼镜看了我一眼,但没说话,然后面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就像书呆子在吟唱诗歌;具体唱什么,听不清楚。

“我能干什么?”

我冷冷的对着棒子说:“我能做的事很多,你绝对想不到。

就像现在,我可以咬舌自尽。”

我说的极其平淡,继续说道:“眼镜不是说不能让我受伤吗?我偏偏要这么做,你信不信?!”

“我靠,你的命是盐换的吗?”

棒子笑眯眯地说:“我不傻,你也不傻,别拿这些小孩子把戏吓唬人了。”

棒子根本不相信我会咬舌;这又不是要别人的舌头,咬自己的舌头也会很疼,我下不去口,你下的去嘴吗?

这家伙大概早就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绝不会轻易去死;不过,我偏偏让你猜不准,豪爽一笑说:“是吗?有本事就跟着我学!”

“噗嗤”

一声,没人能想到,我竟然吐出了一口黏液,一下子吐在棒子的脸上和身上,让棒子一下子暴怒:“你个混蛋,想找死啊?”

说着就要扑过来。

“嘿嘿嘿嘿;”

我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含混不清,就像舌头短了一截,说:“你个棒子,快点跟我学,有没有看到我的舌头?”

我说过咬舌自尽,但没说要把舌头咬几截;在他们看来,他们也应该看到我吐出了东西,而且应该带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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