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p>
江棋瑞一点点向宋思玺摊开过去他未能参与的十年，直到感觉男人停了眼泪。</p>
他抬手摸摸宋思玺脸：“阿玺，我站得有点累，我们进去吧？”</p>
男人握住他手，呼吸落在他颈侧。</p>
良久，才直起身，很轻应了一声。</p>
见宋思玺还要蹲下帮他换鞋，江棋瑞连忙开口：“今天我自己来吧。”</p>
宋思玺难得没有坚持。</p>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再去开灯。</p>
客厅落地窗窗帘未拉，窗外映入的光让人勉强能视物。</p>
宋思玺将购物袋拎到客厅，放下开口：“我去洗把脸。”</p>
江棋瑞应好，又道：“那我先拿东西去厨房。”</p>
拎着购物袋进到厨房，江棋瑞抬手开了厨房灯。</p>
将生鲜归置到一半，身后响起脚步声。</p>
随即拿着两颗西红柿的手被握住：“我来吧。”</p>
宋思玺声音有些沙哑。</p>
江棋瑞应好，退到一边，忍不住抬眸看宋思玺。</p>
男人洗过脸后应该只是简单抹了把，下巴还挂着水珠。</p>
他额前黑发被打湿些许，垂落黑发下一双眼少见的红。</p>
不止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红的。</p>
和平时很不一样。</p>
江棋瑞忍不住盯着看。</p>
没盯多久，忽地被捂上了眼睛。</p>
男人掌心潮湿。</p>
刚浸过水，少见的寒凉。</p>
睫毛轻扫过他掌心，江棋瑞轻声问：“阿玺，你在害羞吗？”</p>
没得到回答。</p>
江棋瑞抬手搭上宋思玺胳膊。</p>
倒是没将宋思玺拉开，只是在他手臂上来回摸着。</p>
忽然，男人声音响起：“明天不上班？”</p>
江棋瑞一下子没明白，下意识应：“上。”</p>
直到感觉到掌心下手臂温度在攀升，他才明白过来宋思玺什么意思。</p>
动作一僵，缓缓撒了手。</p>
宋思玺将所有东西放好进冰箱，才收回捂住江棋瑞眼睛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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